青年充满讽刺意味的话语让我抬起了头:“我不仅会弹琴,还会点别的东西,你想和我深入了解一下吗?”
青年脸色一变,深邃的眼眸里透出几分勃的怒意: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你现在就离开我的家。”
我耐着性子道:“我是来和你谈合租的,你冷静点,不要那么激动。”
“合租?你这种在酒吧里随便强迫别人喝酒,还私闯民宅的变态,你觉得我会跟你合租?”
青年的话彻底激怒了我:“你他爹的真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吗?像你这种男大我不知道玩过多少个,真以为有点肌肉所有人就要哄着你了?”
青年眉头紧蹙,搭在背包上的手指蜷了一下,似乎十分难消化我说的这一番脏话。
像他这种家世好学历好的大少爷。
从一出生就生活在纯白的金字塔里,又怎么会接触到像我这样的地痞流氓?
我上前两步,在他后退之际一把拢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强行将他从门口拉了进来。
他手中还没拨出去的报警电话被我强行摁断,我看着他冷笑道:
“没必要吧,我说两句你又不会掉块肉,你们男人就是小心眼,这点小事也要浪费警力资源,你放心吧,像你这种薄肌少年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的是大胸肌大屁股的型男。”
青年大概这辈子也没被女人这样挑剔过,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变的急促的呼吸频率。
我也不是真的要跟他计较。
这种天真的小男生终究还是稚嫩。
我现在是带他面对成人世界的黑暗面,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和你一起住又不是不给你钱,别叫的像是被我那啥了一样,就算你现在把我给赶出去了,我也会一直守在楼梯口等你放我进来的。”
青年清亮的嗓音透着不可置信:“死跟踪狂。”
我理直气壮:“我没钱又没工作,只能租的起这里的房子,你老老实实跟我合租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把人赶尽杀绝呢?”
也许是看我的态度太过坚决,也许是知道单靠他自己一个男人是绝对无法和我对抗。
青年俊美的脸上难掩厌恶,语气却有所松动:
“你住侧卧,不许进我的房间,晚上不许带野男人回家,不许在家里抽烟,吃完饭的碗要清洗干净”
我听了他一长串的不许不许,基本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眼神一直在他那微张着的红润唇瓣上停留。
我打断道:“都是室友了,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白思榆,你叫什么?”
“沈泽。”
“沈泽?”
这两个字在我嘴里细细琢磨了一圈,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变了味道。
沈泽应了一声,不愿意和我多待,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和房东通完电话以后,我就算是彻底地在这间房安置了下来。
外面的雨还在下,从窗缝里透出凉爽的气息,挟裹着冰冷的雨滴砸在了窗台边的百合上。
我屈指轻触了一下那柔软的花瓣,洁白漂亮,被养的嫩生生的。
枝干上只有一点蹭上去的泥土,水灵灵的不见任何灰尘。
和它的主人很像。
我随手将花瓣摘下来一片,被我摘过的百合依旧保持着它绽放的姿态,却因为叶片的残次而显出几分伶仃可怜。
这样才对。
一个男人,何必如此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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