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的男人瞄她一眼,等着她把话说下去。
“先生这样做,就不怕岳小姐伤心吗?”
shirley把自己的担忧轻声提出来。
“这都是命……”
搁在桌面上的大手收紧,目光幽暗的盯住眼前那道玻璃墙上的照片:“命里注定的劫,她终究逃不掉的。”
“是。
属下这就去办。”
得到他的这个回答,就如同有了上方宝剑,shirley不再犹疑不定,果断答应着离开了。
冷烨满是狂狷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对面墙上挂的巨幅油画照片,岳知画如水的眸子里尽是凄美,纤瘦的身形站在初冬的风里,尽管有阳光洒下来,却稀疏的那么羸弱。
一身职业装打扮,明明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却透出一丝迷样的忧伤,让人想要去探询她心里有着怎样的故事。
——她在想什么呢?
——站在中国的蓝天下,望向天空中的哪个方向?那里有什么值得她向往?
……
默默的深思着,却找不到答案。
“女人,不要怪我残忍,遇到我就是你此生逃不过的红尘劫。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生、不、逢、时!”
醇厚的嗓音霸道而狠戾,与照片上的美眸对视,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来。
……
78层,岳知画还在认真的跟安娜练习着法语中常用的简单对话。
有了前面一段时间的自学,现在有专业的人士一点拨,好多地方都令她茅塞顿开,学起来感觉轻松许多。
不过她也真正领教了人们常说的法语难学,一句话的逻辑似乎跟我们惯有的差距很大。
“知画,你不用这么辛苦学习法语,在法国,我可以给你当翻译。”
云正沧没有老老实实在她办公室里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到这里,站在门口看她投入的样子说。
“正沧?”
专注的人儿被打扰了,扭头看他阴郁的脸,见到他颀长的身形站在门口,岳知画马上就镇静下来:“艺多不压身,多学一些,也可以弥补我没读完大学的缺憾吧。”
说到大学没毕业,那淡然的口气里有些微遗憾。
云正沧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绞痛,压抑得他阴郁的眸里更加黯沉。
他知道那是为了他才没能完成的学业,却成了他们不幸婚姻的祭奠。
——可是他有错吗?为什么她放弃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大的努力和牺牲,还要趁自己在生死关上挣扎的时候而背叛自己呢?
——他只是用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用的手段折磨她而已,她不应该向自己首先开口道谦或者承认错误吗?
心里满是矛盾的纠结,有着阴柔气质的男人沉默的注视着她。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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