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而且我们是骗着这一千人前去讨伐区达啊!
要是在各个环节中有了个万一,那不是害了他们吗?”
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可是事已如此,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只有搏一搏!
况且我们绝对不能让心怀不轨之人分离我们大汉的尺寸土地!
我们有义务维护大汉领土的完整!
为国为私,这都搏上一搏啊!”
雄听到了智这一番话后也无奈了。
铁从刘蹇的帐篷中走了出来。
雄和智见状便迎铁走了过去,雄问:“三弟,蹇爷爷,他还好吧?他老人家没事了吧?”
铁点了点头,说:“好多了!
唉!
可是蹇爷爷毕竟年龄已经是大了,要完全康复可能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啊!
唉!
四弟就是太过仁慈了!
唉!
我刚才是狠狠地教训他了!
如果说不是他太手软的话,那蹇爷爷也不会受伤了!
唉!”
雄,智都深有同感。
智问:“四弟呢?”
铁回答:“蹇爷爷想要和四弟独处,所以四弟和蹇爷爷在一起啊!”
智看着刘蹇的帐篷,说:“但愿四弟能想通吧!”
刘蹇看着脸郏上挂满泪的我,慈祥地说:“范少爷,你怎么了?男儿流血不流泪的!
不能流泪!
知道吗?”
刘蹇伸出手来帮我擦拭着眼泪,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嗯!”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刘蹇变得严肃起来:“范少爷,你愿不愿意听老朽对你的忠告啊?”
“嗯!
蹇爷爷,你请说!”
我毕恭毕敬地道。
刘蹇说:“范少爷,你要记住在战场上是绝对没有仁慈的!
有的只是生存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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