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倾向了。
“荆王府最近半年采购的棉花数量也不对!”
一个太监也跑过来说道。
“棉花数量不对?此话怎讲?”
刘瑾一把抓住了这个太监。
“小人曾随着高公公去江南管过织造之事,对织造之事比较了解,荆王府虽然开了一个15oo多人的织造工场,但是这个规模的工场只能消耗荆王府棉花采购量的十分之一”
那个太监补充道。
“看来荆王在拿那些没消耗掉的棉花在做棉甲啊!”
杨廷和脑中灵光一闪。
“对!
肯定是这样,这样奏章里的私造兵甲里的甲就对上了!
这奸王藏的好深啊!”
刘瑾恶狠狠的说道。
李东阳在一边连连点头。
“刘公公,我这里也有现!”
一个太监又跑了过来。
“快说!”
“荆王最近排演了一出新戏,其中有一句唱词叫‘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好!
好!
好!”
刘瑾猛地站了起来,满脸兴奋的说道,“这荆逆果然早有反心,看这唱词写的,对王权富贵不满意,那自然想要的是皇权富贵了!”
带着预设立场去解读这句唱词,肯定能解读出问题。
“有了这些就可以证明这封奏章里所言非虚啊!”
刘瑾摇着手中的奏章说道。
“兹事体大,两位阁老,请随我去一起去见陛下禀告此事吧!”
李东阳和杨廷和对视了一眼,说:“善!”
礼部。
几个人影冲进了礼部大门。
“什么人竟敢擅闯礼部?”
“荆王府,承奉司,承奉正于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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