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芙蓉就笑:“还是二爷爷会说话,说啥都是一口官腔。
二爷爷,咱可说好哩,这事你可不能诓(骗)俺?”
樊书香说:“这事嘛,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数,还有伙计班子哩,还会开个会,才能定下来,还要计生办的人点头,才行。”
王芙蓉知道老东西在开条件了,她说:“啥班子不班子,还不是二爷爷你一个人说了算?你可是村长!”
樊书香呵呵笑:“要讲民主,不能专政,更不能专权!”
这句话他倒是在镇上开会的时候听的多了,所以张口就来。
两人绕来绕去的在这里练太极推手,其实就是:权力、金钱、美女!
樊书香身在官场多年,虽然不会说“潜规则”
这三个字,但对这里面的门路,摸的比谁都精,他可是一条老狐狸了。
王芙蓉更不是简单人物,她有求而来有备而来就是准备舍身取利的,当然也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如果说她不让村长睡了,就想当这个妇女主任,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她真的有才有德是村民推选上去,如果不和村长“搞”
好关系,也干不多长,就会被村长搞下来,就像现在的妇女主任刘玉香一样。
两人虽然一个想办,一个愿意让办,但这层窗户纸,也不能一下子就捅破,樊书香不能说:“那个啥,芙蓉呀,你要想当妇女主任,行,但要先让我办一盘。”
王芙蓉也不能说:“那个谁,二爷爷,你让我当妇女主任吧,我让你办一盘。”
这话不能说,只能做,就看怎么做,才能做的不着痕迹,做的水成渠成,做的皆大欢喜。
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光着身子走在黑暗中的人,各自怀着鬼心思,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对方靠近,不敢过急,也不敢过慢,急了怕惊吓到对方,慢了,怕错过了这个机会。
王芙蓉见樊书香一直不咬个牙印,不说个明白话,就知道不出必杀技,是真不中了,她就暗咬银牙,说:“二爷爷,二奶奶啥时候上大姑家去的?”
大姑是指樊书香的女人,比王芙蓉还小两岁哩。
樊书香说:“昨天你大姑来叫你二奶奶走的,说是住上三天。
赶明回来。”
王芙蓉就笑了笑,笑着时,那一股浓浓的春情,就从眉梢透出来了,就从眼睛流出来了:“二爷爷你一个人在家,不怕呀?”
“咦,那怕啥?”
樊书香笑的皱纹都在向外蹦火星:“俺是党员,不信鬼神,只怕活的不怕死的。
呵呵,怕倒是不怕,就是一个人晚上在家,怪寂哩。”
他知道王芙蓉问的有点露骨了,就是开始一步一步向道上走了,他是男人,不能一直让人家女人主动,要万一人家拉不这个脸来,跑了,他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所以就说出来“一个在家寂寞”
的话来,意思就是暗示:需要人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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