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掌柜的莫要告诉他人。”
云墨之一派云淡风轻。
那你告诉我干啥,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实诚的吗?黄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咱们不熟吧,干啥要告诉我这么大个秘密,不知道这事已经惊动官府了吗,这地方是不能待了。
黄路擦了擦嘴角的水,“云公子,你有任何吩咐都可以找我们铺里的伙计,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多谢!”
京城。
左易竞推门而入,“张太医,我爹可有大碍?”
张太医拔掉最后一根银针,“是气急攻心导致的暂时性晕厥,又引发了头疾,我已施针缓解了病症。”
“劳烦张太医了。”
床上的人缓缓开口。
左易竞见状,送上红封,客气的将张太医送出门外。
“爹,您怎样了?”
左易竞目露担忧。
“无妨。”
左中诚抽出枕下的信递了过去。
片刻后,“银矿被占了?何人有这样的胆子?”
左易竞翻阅着信纸,有些吃惊。
“田大可说那些人挂着黑底猛虎旗。”
左中诚揉着额头。
左易竞思索片刻,“爹,咱们在北地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不如就让沈百一留在那,查清楚后,再做安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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