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兴冲常大胜点头示意,他真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呀,这地他开的好好的,就被他爹拉了过来。
他爹还嫌弃他呢,说要不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才不会请出他这尊大佛。
回去的路上,刘振兴有些忐忑,“姑娘,你说我要干不好咋办?”
“刘大叔,您一定能干好的,村长爷爷可说了,您那性子是绝不会偷队伍里的鸡蛋的。”
白知辛打趣道。
“啊?”
他爹就是这么‘夸’他的。
队伍里,乡亲们仍干的如火如荼,泥坯打了不少,但还需要晾晒,水井也不是一两天内能完成的,荒地倒是开出来了几十亩,但肥田、播种、浇水也是个大工程。
晚上,乖乖紧紧地抱着白知辛,“阿姐,你明日还要出去吗?”
他有些不舍,阿姐好忙呀。
“嗯!
嗯?乖乖,我怎么闻到一股臭味。”
白知辛耸动着鼻子想找到味道的来源。
这味道不像是孩子们身上的汗味儿,虽然自从开始逃荒后,孩子们就没再洗过澡,但这明显有点儿像大粪的味儿呀。
乖乖脸爆红,果断装睡,甚至开始悄悄的挪向猫猫那边,他才不要让阿姐知道爷爷罚他们去捡大粪了。
白知辛没找到味道的来源,再躺下时,帐篷里已经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睡这么快的吗?孩子们什么时候有打呼噜的毛病了。”
狗儿:幸亏我离姐姐远,不用打呼噜。
毛毛:看在我努力帮你们打呼噜的份上,明日让我当大王吧。
大树:不好,我鼻涕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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