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瞬时变了神色,鞑子?听说那是茹毛饮血的野人啊,难道刚安顿下来就又要经历变故吗。
刘村长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继续自己的演讲。
“乡亲们不要惊慌,咱们既没被抓壮丁,也没被饿死,说明咱们是有大福气的人,咱们有手有脚的,鞑子来了,就跟他们干,再不济,就逃到山里,总有活下去的办法。”
“是啊,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咱们都这样了,还怕个啥。”
下面的人议论着。
看着嗡嗡的人群,刘村长继续:“说到这儿,我还想告诉大家,如果有人不愿呆在这里,我们会备好口粮,放你们离开,现在有三日的考虑时间,你们可以自行决定。”
“今日的讲话就到这里,大家回各自的营地去吧。”
刘村长从车上下来时,王卲笑的有点儿莫名,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自己好像太神气了点,“老弟,墨之呢?”
“他请来了茂村的人,现在正帮咱们看地形呢,里边还有一个懂打井的。”
“那太好了呀。”
“你看咱们怎么答谢人家,人情债可不好还。”
“要不给些银钱吧,就当请了个做工的师秦。”
两人边说边往云墨之那边走。
镇北王府。
仲敬天坐在书桌前,桌上铺着几张大字,他连连叹气,眼前的小人,左看看右瞅瞅,就是不看他。
“长柏呀,大字写的不错,你的脚辛苦了!”
“真的吗?祖,哎?不对呀,为什么我的脚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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