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病不起,弥留之际,爱怜的摸着他的头,“儿啊,从云端跌落,疼吗?娘护不了你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记住这个教训,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吧。”
就这样,他没了娘。
后来二叔一家将他从族谱中除了名,在他离开的那天,碰上了迎亲的队伍,高头大马之上分明就是盗取他文章的人。
而他迎娶的人,是表妹!
哈哈哈哈,他好蠢呐!
不知何时起,街头多了一个乞丐,他的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那个身怀凌云之志的少年郎,死了。
“这就是个白莲花呀,气死我了。”
白知辛嘴唇发抖,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这是毁人一辈子呀,整整二十年,爷爷的人生啊。
众人还没从王卲的讲述中出来,白知辛已经开始哭了,大家的情绪就像被打断了般,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接下去。
“杨大哥,咱们去宰了那天杀的,把爷爷害成这样,还呼奴呵婢,过的也太舒坦了。”
白知辛转身就往门外走。
云墨之一把抱住她,“你伤还没好呢。”
“不行,不杀了她,我睡不着觉。”
她挣扎着。
“孩子们都在呢,说什么打打杀杀。”
“他们迟早要经历这些,早面对早成长。”
“那你不先问问王叔,好歹听听他的想法。”
“他要是有想法,会落到这种地步?我一次心软,就换来了自己琵琶骨被穿,就不应该心软。”
“那你也……”
“你们干嘛呢?”
张勇胜带着队长们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里,一群人抱着滑板,个个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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