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京城的闺秀这样大胆,怕是要被口水淹死的。
她给刘俶递个眼神,刘俶便起身更衣去了,借故躲开娜妥。
他一走,娜妥蹦蹦跳跳的凑到刘俭与独虎中间,三个人聊的很是热络。
孩子们相处融洽,仪风帝欣慰的对平邑长公主说道“着他们,我真觉得自己老了。”
平邑长叹一声,“不论你老成什么样儿,都是我的弟弟。”
仪风帝闻言动容,轻唤道“阿姐。”
平邑微微一笑,抿了口酒,“我还记得去往东真前夜,你拿着一壶金华酒来与我共饮。
那时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心里难过的极了,想哭却又害怕你也跟着哭伤了身子。
于是,我就强忍着。
从出宫门到东真,我偷偷哭了一路。
见到大王时,眼睛都是肿的。
他没有责备我,还亲自用茶叶帮我敷眼睛。
他对我的好,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这一双儿女,是我在东真血脉相连的亲人。
独虎小时候与你很像,我常常错把他当成是你。”
仪风帝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殿中间或响起的酒盏相碰的声音,好似与平邑沉静平稳的嗓音相合,那样动人却又那样的孤清。
平邑用指腹抿去眼角溢出的泪珠,“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我死也无憾了。”
仪风帝想说“阿姐,不要说这等不吉利的话。”
却又强咽下去,执起酒盏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倘若这宴会只是单纯的亲人相见,那该有多好。
可惜他们姐弟背后是两个不同的国家,需要他胡考量权衡的实在太多。
仪风帝状似无意的瞟了眼娜妥,唇角坠了坠。
宴会散后,仪风帝并未急着走,而是留在华阳宫里与平邑吃茶闲谈。
两人分开了那么久,存了一肚子的话怎么说都说不完似得。
“公主府要等到八月才能建好。
阿姐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宫里住着。
这样方便我照顾你。”
平邑轻轻地嗯了声,“不知仹儿什么时候回来。”
她对韩皇后的这个儿子有着极大的好奇心。
“怎么也得过了六月。”
仪风帝回应的并不热络。
他从娜妥对刘俶的态度出平邑的谋划。
不得不说,他的姐姐的确十分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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