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皇后收起玉轴,面露伤感,“陛下写罢诏书就又昏睡过去。”
没人相信韩皇后的说辞和她捏在手里的所谓诏书。
不信归不信,谁也没有宣诸于口。
韩皇后必定做了完全的准备才敢假传圣旨。
他们更为担心的是能否活着走出皇宫。
福王端起茶盏长叹一声,“陛下重情重义啊。”
这胖家伙真能恶心人。
陛下要是有情有义,就没薄情寡恩的了。
沈惟庸垂下眼帘,将眸中不屑密密实实遮挡起来。
福王隐藏的深呐。
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对韩家的嫌恶都是装的!
也不知韩家用了什么办法能叫他胳膊肘往外拐。
沈惟庸这般想着抬头看向郭正。
郭正会给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都是得了小裴炒豆的人。
有劲儿肯定往一处使。
如若不然沈阁老对不起他那颗被炒豆硌掉的大牙。
老郭笑话他!
不就是吃豆掉个牙吗?有什么的呀?沈惟庸闷闷吐口浊气,下回跟小裴打个商量,把炒豆换成董糖行不行。
东厂小领班和老探子不是总说吃糖甜嘴么?给他两块甜一甜不挺好?
老沈恼了?小气劲儿的。
郭正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福王看了看郭正再看看沈惟庸,不由得颦了颦眉。
他俩眉来眼去的干嘛呢?现在商量的是大事!
怎么一点都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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