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眼睛的都能看出韩鹤比刘仹更加狠辣也更加果决。
他就像一头幼狼,待他长成必定会把刘仹咬的血肉模糊。
唉,这个乐子他看不到了。
沈惟庸甚为惋惜的摇摇头。
郭正也长长吐口浊气。
韩皇后读罢圣旨,刘仹叩谢圣恩。
如此一来,重上玉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们也该上路了。
沈惟庸正正衣冠,“我一直觉得崇贤殿的柱子不够粗,今儿个细细一看,觉着还行。”
触柱啊?郭正不由自主摸摸额头。
血肉模糊的下到底下,黑白二老能不能认出他们呐?
“诶?你不愿意?”
沈惟庸皱起眉头,“总不能跟韩鹤夺刀自刎吧?”
得嘞,横竖都是血肉模糊。
那……触柱吧。
黑白二老眼神儿应该不错。
郭正缓缓颔,“都依您。
您吃的炒豆多!”
老郭又笑话他!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风凉话?沈惟庸一甩衣袖不去看他。
他俩喁喁私语的当儿,刘仹俨然王者居高临下睨着沈惟庸等人。
韩皇后用胳膊肘杵了杵他,意思是少安毋躁。
不听话的臣子当然要杀,但不是现在。
韩皇后瞟向韩鹤,他已经杀了两个以儆效尤,刘仹若是再杀就太不仁了。
刘仹强压下胸中怒意,别开视线。
福王对刘仹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便告退出宫。
沈惟庸等人不管是站在哪边的都得继续留在偏殿。
韩皇后命人把尸身抬出去,擦净地面,再洒上香露。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花香糅合愈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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