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皆认为他们是夫妻,仍安排他们同住一屋。
人前相公次数太多,私下里难免错口。
晚上阿喜打好地铺,喊文慎,“相公,睡……”
文慎看她,眼含警告。
其实他极清楚,他有多色厉内荏,小徒弟日日喊相公,已让他时常恍惚。
这种情况他绝不容许再继续下去。
见他脸色骤变,阿喜惴惴不安,嗫嚅道,“师父……”
“阿喜,等这件事过去,你回去吧,别再跟着为师。”
文慎再不看她,合衣躺地铺上。
屋内油灯忽明忽暗,阿喜立在原处,极失落,半响她才低低应声,“好,阿喜会回去,不让师父为难。”
侧躺在地铺上的人不语。
不知过多久,阿喜吹灭油灯,轻手轻脚爬上床,不多久便睡熟,迷迷糊糊间察觉不对,猛睁眼,文慎早已披衣出去。
听见动静,阿云家里人皆披衣出来,“大师,怎么了?”
看一眼所有人,文慎对阿云男人道,“把阿花喊出来。”
阿云男人不敢不听,忙回屋推醒困倦不已的阿云,不多时,阿云穿戴整齐出来,师徒二人对视一眼,脸色发沉。
阿云周身煞气盘绕,唇色泛紫,眼底青黑,对方应该是注意到她了。
文慎不多言语,给阿云一枚丸药,让她吃下。
阿云依言接过,担忧道,“大师,我会不会……”
文慎声音温和,“不会,不出两日,那人应该会过来。”
果真被文慎料中,阿喜守在距村庄东南方的一处无人烟处,总算守到一个黑衣男人,意欲设坛作法,阿喜不多想,念咒甩出符箓,与黑衣男人正面交锋。
黑衣男人一看阿喜年纪轻轻,又是女流之辈,不免掉以轻心,几次斗法皆落在下风。
“邪魔歪道,害死这么多人,良心何在?!”
阿喜怒斥,“今日叫你有来无回!”
黑衣男人哼笑,“先看你有无本事!”
他话音才落,便察觉不对,神色一冷,“你有帮手?!”
阿喜乜他,“废话。”
这边,文慎已布下阵,只等小徒弟引他入阵,一阵风来,挂在床架上驱魂铃不停响,阿云缩在墙角不敢动,死死盯着驱魂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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