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褚妈妈的电话,老宋把褚忆然叫来办公室,告诉她家里出了点事,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褚忆然,让她自己打电话问妈妈。
从妈妈口中得知爷爷去世的消息,褚忆然哭的梨花带雨从办公室出来,回到教室没有跟任何人说话,收拾好书包就离开。
木子佩拉住褚忆然:“路上注意安全不管发生什么你还有我,还有这么多同学。”
褚忆然心情很糟,没有多解释什么,点了点头,哭着走了。
爷爷去世的那段时间是褚忆然有记忆以来最灰暗的一段时间,每天都在哭,晚上睡着了,半夜哭着醒来,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一晚哭天亮。
褚忆然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在死亡面前除了哭她不能有任何作为。
第二天一早,木子佩就打来电话,褚忆然没有主动告诉她发生了什么,木子佩就还是什么也不问,拉着她的一众小弟给褚忆然讲笑话,让褚忆然开心,虽然褚忆然觉得笑话一点也不搞笑,想到电话那头木子佩滑稽的表情,她还是笑了。
参加完爷爷的葬礼,褚忆然回到学校整个人的精神还是很不好,每到晚上就想流泪,木子佩什么也不说,静静的陪着褚忆然,给她递纸,想各种方法安慰她,转移她的注意力。
褚忆然哭的凶了,木子佩就把褚忆然按在她的怀里,抱着褚忆然,木子佩对褚忆然说:这辈子她的肩膀永远无条件借给褚忆然靠。
这句话是那段时间,褚忆然听到的最温暖最铭心的话,是一缕微光,渐渐驱散了褚忆然心头的阴霾。
高一快结束的那个春天,木子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放了一朵玉兰花在褚忆然的桌上,褚忆然到班时,木子佩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着,褚忆然拿起玉兰,纯白的花瓣,有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春日午后的微风。
班里人渐渐多了起来,木子佩伸了个懒腰,把褚忆然轻搭在她身上的校服外套弄掉在地上。
“你醒啦?”
褚忆然弯腰去捡地上的外套,拿起来拍了拍灰,搭回自己的椅子背上。
“嗯,花好看吗?”
木子佩一边揉眼睛一边问着。
“很好看,不过你不觉得摘花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吗?”
和亲近的人在一起,褚忆然总是喜欢这样皮,其实她才是那个摘花最多的人,成天把‘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挂在嘴边教育别人。
“有你多吗?你才是最不道德的吧?”
褚忆然经常会拿着几朵花来教室,江城有的各种品类的野花她都摘过。
褚忆然知道绿化带里的花不能摘,要供路人观赏,她摘的都是路边自生自灭的野花,带回教室,插在她桌上的小瓶子里,杂乱且美丽。
偶尔也会摘绿化带里盛开的鲜花,不过不是摘一朵,是只摘一片花瓣,带回家里,在花瓣上写一句话当下的心理活动,写上日期,随手夹进一本书里。
无意翻到都是惊喜和回忆。
褚忆然对褚妈妈的插画艺术从来不感冒,因为她的插花风格自成一派,她不觉得主流的大家都能欣赏的就是最好的。
人生在世倏尔几十年,凡事但求自己欢喜便好。
“玉兰那么高你是怎么摘到的?你不会爬树了吧?”
褚忆然看了看木子佩的小身板,虽然大家都叫她佩姐,但木子佩既不高也不壮,瘦瘦的,却有种不怒自威的大佬气质。
“我要是爬树,现在应该已经被保安送到老师办公室了。
花是我在地上捡的,路过时,刚好有一朵花落下,完好盛开的花,应该是刚刚一阵比较大的风把它吹了下来。”
木子佩看到花,想到褚忆然喜欢花,唯独玉兰她没有摘过,一方面因为花太高,另一方面因为地上的花都是残花。
“谢谢佩佩。”
褚忆然说着,靠到了木子佩的肩上,甜甜的笑着,手中举着那朵玉兰。
木子佩的肩膀不宽,但那是第一个褚忆然可以一辈子靠的肩膀。
下午放学后,木子佩在外面买了吃的,早早回到教室,悄悄的在褚忆然桌上的小花瓶里摘了一片玉兰花瓣,在洁白的花瓣上用黑色签字笔写到:时间会带来惊喜。
把写上字的花瓣夹进了褚忆然桌上最厚实的《现代汉语字典》里,安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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