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恭敬地回。
“三哥是是把我看作孩子了。”
魏景到屋先解了外氅交给人挂到架上,伏案提了笔,簌簌落下后折好信纸,把口封上了。
“交给三哥。”
仆从接了信,躬身退出去,迎面阔袍山羊须的老者而入。
仆从忙见礼,才缓步退出。
“行止也是为了你着想,何故白白冤枉了他。”
殷墟拂袖入内,屋置了木椅,他便随意入座。
魏景含笑唤了声“外祖”
,又道,“我自是知道三哥都是为了我着想,步步安排算计,定然不能有半分差错。
可隐忍了十余载,又受外祖所教,我心智早不同于同龄少年,不会为三哥拖了后腿。”
殷墟笑两声,“你跟行止小时候可真是一个样。”
他追忆道,“若是嫣儿还活着,见到你这个小鬼头又该头疼了。
你三哥打小可没少让嫣儿头疼。
好在聪明机灵又嘴甜,如若不然,真不知嫣儿能否受得了他。”
“我倒有些羡慕三哥。”
魏景倒了盏茶水送到殷墟面前,“至少三哥像我这么大年纪母亲是在的。”
殷墟回神,面色淡了,“景儿…”
“外祖不必安慰我。”
魏景道,“我亦知三哥数年艰辛,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让我活下去,他们都是为了我着想。”
殷墟无声地看着他,这孩子自小早慧,学东西快,是可造之材。
有野心有谋略才成帝王,他有心称帝,魏砚便给他铺了路。
只是当年之事他始终耿耿于怀,也不知魏砚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
沈瑜卿面朝着外,被盖在身上,遮掩住下巴,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珠。
魏砚给她擦完身送水回来,似是口渴,到案后给自己倒了盏酒水仰头一口喝下。
见她正看自己,晃了晃手中的杯盏,“喝吗?”
他嘴角咧出一道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在提醒方才的旖旎。
沈瑜卿知他想什么,白一眼,“你自己喝吧。”
背过身,被角掀开,露出颈后的一片雪白。
魏砚盯着她的背看了会儿,将杯盏的酒全都饮尽了,用袖口拔掉嘴角的酒渍,大步走过去隔着她盖着的被抓住一只。
“不是要和我说正事?说吧,什么事。”
他嫌被太厚,直接伸了进去。
沈瑜卿眼睫颤了颤,背后人已贴了过来,微醺的酒气浮在两人周围。
“不做了,再过一会儿我还要回去。”
沈瑜卿推他的手,他臂膀锢得紧,指腹只触到烫热紧实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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