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钱树?!”
众人都是惊声叫了起来。
摇钱树这个名儿他们听过千遍万遍,可从来也只是形容人赚钱有道,头一回,他们听到这个名字,是确确实实地称呼一株树。
于是当前他们所见的这树,恐就是摇钱树的本来面貌了。
若说金鞭缠绕成寻常的树,哪怕得来不易,他们也不会多做理会,但此时听的摇钱树就在眼前,他们一定是要好好地看一看了。
一定要细察这所谓摇钱树,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而众人在细看时,就发觉眼前的这树确乎不是金鞭简单的缠绕而成了。
之前的金鞭环节勾连,形成索条,环节形若长方,四角略带弧度。
而此时的这一株摇钱树说是金鞭形成,可这时金鞭的环节已经是一个浑然的圆了。
看起来,就仿佛是十六个铜钱连缀相融,才塑造成这样一株金树的主干。
众人都不曾见过什么摇钱树,但是众人也有着对于摇钱树臆想的形象,而那形象不外乎一株郁郁葱葱的树,树冠上结满铜钱。
眼前这一株,主干看似是由铜钱形成的。
这形象虽然和众人臆想的摇钱树有所出入,但在铜钱这一个设定上,还是合乎了众人的想法,单凭这样一点,众人已情愿相信眼前这树就是摇钱树无疑了。
目光离开了树干,众人看向了这摇钱树的树枝方向。
这摇钱树的树枝极为纤细,粗的也仅有手指粗细,而细的,则细如发丝,几不可见。
而这样纤细的树枝,就直接生长在主干上,没有任何分叉,也没有任何交错。
有那么一瞬间,众人感觉这一颗树就是小学生简单直白的焊接作品,将这树倒着,说它是个刷子一点儿都不过分。
丹歌歪着头,目光看向了轻着身子踩在一根细微摇钱树树枝上的家主,“这玩意儿莫不是您的艺术作品?您这艺术天分可真不够,这枝干直来直去的,就好似避雷针一样。”
风和朝丹歌翻了个白眼,“我可没那闲工夫,还在这里焊金树玩儿!
它着实不好看,却也不是我的作品,该是你们的作品更为贴切些!”
“我们的?”
丹歌闻言连忙摇头,“我们有大艺术家祁骜在,绝做不出这避雷针来。”
“两个火鞭都剩了八节,本来俱是九节。
这其中相差的二节不正是被你和子规打碎掉了吗?”
风和道,“那些碎金在火种熔融重煅,就充作了这摇钱树的树枝。
这些枝杈虽然看似细弱,但沉金之物,宁折不弯,于是这枝头最外,才能负起金花。”
经风和这样一说,众人即顺着细微的树枝,瞧向了这树枝末端,那里存在着拳头大小,一个拳头大小的金蛋。
风标眨巴眨巴眼睛,“这,这不就是之前火焰山给我们最后一击,那上百个火球落出的沉金落雨?它们就是……额,金蛋?”
风和点头,“我不得不感慨我风家先祖近乎仙神的卜算能力,他们算计到了最细微的细节。
借用廿於菟血气灵智的攻击,借用我审判的水之威力,兴许还算到了你们会避到船内的情形,如此才完美地形成了当前这一株摇钱树。”
风标道:“父亲,我是说,金花在哪里?这些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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