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居然是一个女子做的图纸,钟伯庸他们感到太惭愧了,饱读诗书几十载,都没有一个乡下丫头懂得变通。
钟伯庸就说:“李达,你去把她叫过来,我问她几句话。”
李达得了吩咐,站在田头上喊:“芸娘,先把手里的活放一放,大人有话问你。”
还在弯腰割稻的李芸娘听到有人叫她,站起来向声音处看,看到李达身后的二十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稍微有印象的钟伯庸。
她放下手里的镰刀和稻穗杆,向田不知田头走去,向各位大人行了礼,就问:“不知大人传唤民女有什么事?”
钟伯庸看着她晒得红亮的脸,又觉得在哪里见过,便问:“听说那脱谷机的图纸是你想的?”
低头站在下方的李芸娘:“回大人,是民女一人构想,民女不忍家人忍受割稻的辛苦还要再忍受用人力手工打谷。”
听到这么个回答的钟伯庸也只是点点头:“你也是孝顺的孩子,那你又是怎么想到的?”
李芸娘在经过大脑风暴后,才回答:“民女只是想,我们是人,天生就善于借助于其他的工具来达到自己想做的事,我也不过是想解脱人力,节省时间而已。”
“大人,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如若没有民女便要去做事了。”
钟伯庸听后心里挺复杂的,觉得说的挺对的,是呀,人是要向前看,是他迂腐了,固步自封,人本来就很善于借助工具来达成目的,想通之后就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我觉得你挺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听到这么问,她也没有隐瞒,说出他们为什么会眼熟的原因,钟伯庸了解之后就说:“难怪我看你总觉得似曾见过,却想不到在哪里。”
他过去了这么久偶尔想起她唱的花好月圆夜,后面再去怡红院里听其他人唱的总没什么太大的触动,现在知道是她了就想请她再唱一次。
李芸娘听到也挺惊讶的,这位大人让他现场清唱,让她不知道怎么拒绝。
一边的李达着急的说:“芸娘,大人请你唱你就唱吧,给我们大家伙解解乏,唱的好大人说不定会有赏呢!”
钟伯庸也笑着抚须说:“丫头,你要是不想唱我也不为难你。”
听到这么说,李芸娘清了嗓子说:“那民女就献丑了。”
钟伯庸他们站在田头上,而李芸娘是站在田里,手捏着一根稻穗开始唱:
“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砰砰跳不能入睡”
当清冽又温柔的歌声在稻田里响起的时候,所有还在割稻的人都在停下了手里的,站在田里倾听这歌声,田头上的钟伯庸也立即找到了感觉,闭着眼在享受歌声的治愈。
微风吹来,带着歌声一起洗涤着疲惫的灵魂,音乐带来的魅力,即使田里不认识字,听不懂歌词含义,也不影响他们听到好听的歌时也在共情。
一曲毕,钟伯庸遗憾的道:“多谢你了,我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钟波,给这位小姑娘拿点赏钱。”
其实李芸娘一唱歌,那声音不用话筒都能传远,田里附近的人家都惊叹:“从来没现温如娘女儿唱歌竟然这么好听,胳膊都起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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