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答得简短,冷云空有些意外,他五指并拢指了指什锦窗户,从什锦窗户望出去,扶桑花开的正盛,“此地风景宜人,若由木画师作画,该是精品。”
“谬赞,我只能教小孩子画画,不敢班门弄斧。”
客套了几句,冷云空不再主动说话,秦子城也不说话,花厅鸦雀无声。
冷云空能感觉到画师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他解读出画师心中怀着某种歹念。
毕竟,画师曾深夜跟踪他。
被画师跟踪的当晚,冷云空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画师闯入他乘坐的马车,将他打晕,将他带到牢房,将他绑在老虎凳上,逼他交代所有他知道的定华长公主装疯卖傻的底细。
后来,定华长公主找到牢房与这画师谈判,画师假意放了他,又在牢房门口朝他射了一箭。
定华长公主为抱住他,替他挨了一箭,晕倒在他怀中,他就此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冷云空不知道,画师眼中那段夹杂着许多情绪的眼神,与他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定华长公主神志不清住在清宁长公主府上之事,并非是什么秘闻,姓冷的郎中常出入清宁长公主府为疯公主诊治之事,也并非是什么秘闻。
谁有意打听定华长公主的事,很容易就能听到“冷郎中”
“冷云空”
这些称谓。
听得频繁了,记住了,不耐烦在意,莫名在意。
跟踪定华长公主府出来的马车那夜,秦子城是头一次知道晟京城有一位姓冷的郎中,而那之后,他打听到的就更多了。
那夜天昏地暗,秦子城不敢离得太近,没看清冷郎中的面貌,他甚至以为这郎中只怕是四五十岁了。
此时青天白日,光线充足,一个活生生的美男子坐在眼前,这。
她才出宫,便有这位冷郎中出入她的公主府,她是极度信任这郎中的。
传言说,她养了了个秀气的男宠在身边,多年未见,她不仅有驸马,还有男宠,那么这郎中与她又是什么关系?
她现如今,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她是公主,也许,但凡是个好看的,她都能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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