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噗抱着他:“你要是好好的回来了,我就答应你那件事。”
他们都知道是哪件事。
谢天禄笑起来,他说:“好。”
其实几十年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过,但是阿噗就是觉得度日如年。
他忽地懂了,自家老爸那五十年里煎熬的感觉了。
同样也明白了自家老妈为什么在那时会等不下去。
无论寿命多长,等待都是令人煎熬的事情,哪怕只是一天一年。
阿噗觉得那五十年他过得很恍惚,经常会转着手环对里面的辟邪投影说话。
这个辟邪投影是白泽帮忙留存的,这样谢天禄想辟邪了还能看看辟邪。
玉环到了阿噗手上后,阿噗就喜欢和辟邪吐槽谢天禄,他总是说:“辟邪我和你说,谢天禄这个家伙,小气死了,你说的一点没错……”
“辟邪我告诉你,谢天禄就是个大混蛋,他总是欺负我,你要帮我教训他。”
不过自从谢天禄去守阵眼了,阿噗吐槽谢天禄的话就变了。
他总是在处理一天的祟气后,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捧着玉环看辟邪影像。
他说:“辟邪,我好想他,你也很想他吧?”
“他什么时候才回来,我想他了。”
“好想好想他,他怎么还不回来?辟邪,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辟邪影像不说话,阿噗垂下脑袋:“手今天被祟气伤到了,他在就好了。”
爱,会让人变得脆弱又坚韧。
此刻的阿噗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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