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像白酒,霸道浓烈,入了肠便暖了身,很容易就醉了人。
严柏宗都不是,他像陈年的红酒,红酒这个词,透着绅士味道,色泽是诱人的,但颜色沉静,喝一口似苦似甜,喝进肚子温热,容易让人贪杯。
酒劲不霸道,但后劲足,一不小心就醉了个透。
祁良秦一边想着,一边学着严柏宗抿了一口,舌头在口腔里打转,红酒却从嘴角流了下来。
陈酿的红酒颜色是棕红色的,流过他白皙的下巴,滴落下来一滴。
严柏宗伸出手去,大拇指蹭过祁良秦的唇角,抹了,手指头收回来,放到嘴上舔了舔。
沾染了爱人气息的红酒,更醉人。
祁良秦那满腔的春意,就差扒衣服扑上来了,满眼的都是爱欲,水湿的能出水。
然后祁良秦直勾勾地看着他,又抿了一口酒,酒液又流了出来,这一次却明显是故意的,红酒从他下巴滴下来,严柏宗知道祁良秦想自己怎么做。
他也照做了,他又伸出手来,要擦祁良秦的嘴角,祁良秦却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他的手指头。
祁良秦的脸比红酒还要红。
严柏宗站起来,咳了一声,说:“我该走了。”
祁良秦本来浑身酒热,一听这话凉了半截:“你还走……”
严柏宗点点头,又咳了一声,说:“明天得早点去公司,看这天,又要下雪,在家里住,恐怕不能按时赶过去。”
严柏宗说着便去衣架上拿了外套,拎在手里,回头看祁良秦,却见祁良秦拎起那瓶酒,问:“你还喝么?”
他说完不等严柏宗说话,就将毛衣脱了下来,然后扯开领口,那红酒便浇在他的掌心里,然后抹到了胸膛上,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极其触人眼睛。
严柏宗浑身发麻,将外套又搭在了衣架上,问:“不怕了?”
“不怕了。”
“不后悔?”
“不后悔。”
红酒翘掉落在地上,剩下的红酒汩汩而出,在地板上铺洒开。
祁良秦的脚掌踩过去,严柏宗的脚也踩过去,红酒便沾湿了脚趾头。
鱼儿如愿上钩,叼住了他的饵,已经不可能脱身。
祁良秦表现的非常火辣,搔着严柏宗的脖子,踮着脚尖一直用肚皮磨蹭严柏宗的胯,严柏宗立马就硬了,粗壮的茎秆顶的下身鼓起来,他亲着祁良秦的嘴巴,两只胳膊抓住那两瓣臂肉往上一托,祁良秦顺势就夹住了严柏宗的腰。
严柏宗的力气那么大,祁良秦觉得自己在被抱操。
他充满了被支配的满足,按着严柏宗的头说:“我身上都是酒。”
严柏宗闻言就往他脚膛上亲,舌头舔过他光裸的脚膛,下巴蹭过了他早就硬挺的乳头,祁良秦爽的打颤,他的乳头特别敏感,自己往严柏宗的嘴吸送。
严柏宗将他放倒在床上,一把就将他的衬衫给扯开了。
祁良秦躺在床上,喘息着看着他。
严柏宗覆了上来,按住了他两只手,充满了占有欲地亲他的嘴,他的脖子。
祁良秦想被严柏宗舔乳头,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严柏宗忽然轻声笑了出来,喘着粗气看着他。
“你……笑什么……”
祁良秦很是窘迫,觉得自己的淫荡心思被看透了。
严柏宗也不说话,伸出他长而厚实的舌头,舔着他的锁骨,将他抹上的红酒渍全都卷进了嘴里,但是那舌头快到他乳头周围的时候,突然转了方向。
祁良秦本来以为他要亲自己的乳头,胸膛都挺起来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但是他落了空,身体又落回到床上,严柏宗如此反复,就是不肯碰他的乳头,祁良秦试图要扬起上半身,刚要开口说话,严柏宗猛地低头,叼住了他的乳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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