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玺在外面强忍着『体』内疯狂叫嚣的谷欠望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某人出来,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害羞,于是耐住『性』子没有去催她。
等到一个小时都过去了,卫生间里却还是一片安静,他终于按捺不住,下『床』去轻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小舟,你还没好吗?小舟……”
没有反应,耳朵里仍是一片安静。
推开门,却见她大大咧咧的躺在浴缸里睡着了,白嫩光果的肌肤被水烫的有点泛红,让他看着有点心动。
可是心动之余,更多的却是无奈。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所以这辈子她才总是这样折磨他,他想。
长叹一口气,司徒玺走过去,强忍着心里的悸动,伸手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湿漉漉的不说,手臂所到之『处』,一片冰凉,他要是再晚点进来,就该感冒了。
忙扯了干『毛』巾稍显粗鲁的将她的身『体』擦干,又取了浴巾来将她裹起来,才将她抱到卧室里去。
她乖乖的,整个人小猫一般靠在他怀里,均匀的呼吸着,显然已经睡得很熟了。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司徒玺重重咬了她的嘴唇一口,烦躁的爬了爬头发,才满脸挫败的躺到了她身侧。
不用说,这一觉他睡得很不好,满脑子都是某人白皙滑腻的肌肤。
身边的人却已经不在了,倒是有锅碗瓢盆相碰时的清脆声音隐隐约约从厨房的方向传来,显然是夏小舟在准备早餐。
司徒玺穿好衣服,索『性』洗漱过了,才去厨房找她。
就见她穿了长及膝盖的大t恤,头发随意用一个大夹子绾着,在清晨的『阳』光下挥动中锅铲,整个人透着一种干净且居家的『性』感。
司徒玺心『痒』『痒』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夏小舟不着痕迹避过他,“肚子饿了。”
说完又觉得忽然间太过冷淡,肯定不正常,于是又加了一句,“你应该也饿了吧?昨晚上我看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就只喝了几杯酒。”
司徒玺正疑惑她怎么忽然这么冷淡,就听得她这么问,于是立刻释然,双手也不老实再次环上了她的腰,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是饿了,而且不止肚子……”
看他皱眉扁嘴的样子,夏小舟忍不住笑起来,但一想到翩翩,立刻笑不出来了。
她把煎好的『鸡』蛋盛在盘子里,递给他,“既然肚子饿了,那就快吃吧,吃完赶紧上班去,你是总裁,事事都该以身作则,尤其不能迟到。”
司徒玺并不知道她心中的别扭,只当她是在不好意思,也就没有再多说,听话的接过盘子,坐到餐桌前吃起早饭来。
夏小舟有意在厨房里磨蹭到他快吃完了,才端着自己那一份,坐到餐桌前,慢慢吃起来。
司徒玺仍没察觉到她的异常,回书房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折回餐桌前,在她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下,又上下其手了一番,微喘着说了一句:“今晚上别想我再放过你了……”
才心『情』大好的出了门。
他一离开,夏小舟也没了胃口,索『性』收拾了碗盘去厨房清洗,一边清洗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居然连简简单单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她在心里一遍遍为自己打气,等晚上司徒玺回来后,不管结果如何,她一定要问出口,她不想让她对他的感『情』,在这样的猜疑中慢慢流逝。
可是打定主意之后,她却又忍不住犹豫忍不住害怕起来,她害怕他的答案是“是”
,她害怕那个海泽的公主翩翩,真是他的未婚妻,到那时,她将『情』何以堪?
这一整天,夏小舟都在问与不问之间犹豫不决,以致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什么事都做不成,连晚饭也忘了准备。
司徒玺下班回家后,见她窝在沙发上,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以为她是昨晚上在凉水里泡得太久着了凉,挨着她坐下,关切的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大手已应声抚上了她的额头。
夏小舟烦躁了一整天,看见始作俑者,难免心中有气,想也没想便『赌』气说道:“我身『体』没有不舒服,我是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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