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与耳边的话交缠在一起的全是这个念头——
无关于“不会”
,“不愿意”
,
是“不要”
,“不能”
,
因为回头——
就输了。
输给了两年前犯傻的自己,也对不起两年里苦苦挣扎,备受煎熬的自己。
一旁的路对面,目睹了全程的温禾与尚轻舟坐在车里。
温禾一只手按住尚轻舟的胳膊上:“你别下去了,他们都分开了,没事了。”
尚轻舟的目光还在窗外,路对面小区门口,那里只剩下了谢祈宴一个人:“我不放心,我们进去陪陪大碗吧,她生了好大的气,我怕她气坏了,会一个人哭,哭完了又要癫个把月。”
“这个点……”
温禾看了眼腕表:“晚晚爸爸可能要回来了,我们过去不方便,要是让他看见我们来找晚晚,估计又要打晚晚一顿了,今晚算了,我们就别添乱了。”
“……”
了解晚晚和许爱国的不对付,尚轻舟沉默下来,他不能再给晚晚添麻烦:“确实。”
“我们先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再让司机接我回去。”
温禾安排着,在手机上给司机了个尚轻舟家的定位。
“小蚊子。”
尚轻舟还在看窗外。
谢祈宴还是没走,在小区门前来回走着,走到墙边靠着,蹲下垂着头,狂抓了几下头。
他在懊恼着急,复盘自己该说的有没有表达到位,很多复杂的情绪在他焦虑的一举一动上清晰可见。
温禾:“怎么了?”
尚轻舟沉吟片刻:“今晚就当没生吧,我们不要去问晚晚,真想说,她早就说了,行吗?”
“当然。”
温禾也跟他一块看向窗外。
谢祈宴的头在晚风中零乱成了一堆鸡窝头,帅还是帅的,温禾在这个情况下还是犯了花痴。
“要是现在谈光意像谢祈宴这样表白,还在我家大门口等着我,嘿嘿。”
尚轻舟生硬的打住她:“那不是表白。”
温禾不解:“怎么不是了?”
尚轻舟有他的理由:“晚晚都跑远了,就不算。”
“歪理。”
也不知道尚轻舟在固执什么,温禾联想到谈光意,想都不敢想:“我家谈谈真要那样,还有什么好说的,都别说了,直接开亲,没什么事情是一个亲亲解决不了,如果有,那就进入下一个流程,我就直接拉着他回家生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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