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懊恼叹息:“都怪阿尔没能接上话,吓跑了吧?”
很好,这么多年过去他总算学会先发制人了。
阿尔格尔鼓鼓脸颊,驱使小红马离开,顺便转头气呼呼瞪他:“中也同样没吱声呀。”
“……”
不对劲,中也怎么不反驳了,阿尔格尔深感奇怪,转回去伸手捏了把中也的脸颊。
“嘶!”
白马抖抖耳朵,继续大吃特吃,中原中也醒过神来,满脸深沉地问出一个技术性难题,“阿尔,鸭子是不是刚破壳就会游泳啊?”
“应该吧,我没养过耶。”
虽然阿尔对这种亲水的鸟类天然抱有好感,但是没养过就是没养过,遗憾。
“好巧,我也没有,一起猜猜这孩子在做什么吧?”
“?”
赭发少年握着马鞭往前一指,阿尔格尔顺着中也指的方向望去。
小鸭子原来不曾顺利游走,而是在湖边艰难扑腾。
水花四溅,短小柔弱的翅膀扑腾越快,往水下沉的速度也越快,尖叫声怎么听都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岁月静好,红马低头啃起白马脖子上的毛。
阿尔格尔游移不定,没敢随意出手相救。
具体原因跟他亲眼看到这副姿态以前对幼鸭的叫声无动于衷相同,绝望什么的有可能是过于随意代入小鸭子的视角产生了误会。
没有充足的知识储备,人类还是别轻易共情,也别将或许压根不存在的情感强加给动物比较好。
他们兄弟俩闲时常去宠物诊所义务帮忙,见过的悲剧实在太多了。
石丸爷爷住河对岸,注意到上门乞食的猫咪身体虚弱,想帮它迅速补充体力,结果投喂巧克力直接毒死。
街角的田母神家小女儿觉得兔兔一辈子在地上跑没见过高空很可怜,举高高逗兔子玩,触发宠物兔骨子里祖先被鹰隼捕食的恐惧,蹬腿炸毛,当场吓死。
鸟类更是敏感,家养鹦鹉常常受到各种人类不放在眼里的刺激,瘫痪,秃顶,自残,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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