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持有令牌,是为数不多被允许上山觐见的人。
隔得老远,便听见姜茯苓不满的娇斥声。
她在逼供,让圣师老实交代将酒藏在了何处。
可老头抵死不认,坚持说是有一位老友前来看他,不过小酌了几杯。
只是,每每问道这位朋友姓甚名谁时,老者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说出名字。
“真是老顽童。
。”
杨清流摸了摸鼻子,摇头轻笑。
他将脚步放缓,本来不过十数里的路,硬生生让其走了小半个时辰。
直到院子里的声音渐小,杨清流才堪堪推门而入。
“咳咳,好了好了,杨小子来了,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如同看到了救星,圣师眼睛一亮,闪身拉住杨清流,轻咳两声道。
“清流又不是外人,你什么德行知晓得清清楚楚。”
姜茯苓轻哼,捥了老者一眼。
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茯苓,消消气。”
杨清流先是安抚了女子,而后取出那颗金色圆球,递给老者:“圣师,你说的机缘,可是这个东西?”
“对,就是此物。”
“若是缺了他,便练不成那天衍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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