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别致的武器。”
石晚娉:“……”
行,她闭麦。
心里这般想,脚却真实反应,往回一缩。
太子笑了:“怎么?”
“国孝在前,太子妃以为孤还会有旁的心思?”
这一口锅,石晚娉百口莫辩。
二人躺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带着笑道:“就算孤有心思,也且得等太子妃脚伤好了才是。”
石晚娉闭上了眼,没有拆穿他。
等她睡了,太子每每是要离开,前往乾清宫的。
皇帝雷霆般处理了赫舍里氏,安抚了瓜尔佳氏,眼下仍宿在乾清宫外的帐篷里。
不能学古人守孝,在城外结庐而居。
这已经是康熙能想出的让自己不难受的办法。
皇帝如此,皇子们哪里敢不陪同?
只是起初,大家尚不敢劝解。
这一眨眼,一个月、两个月都过去了。
皇帝仍是每日只用一点吃食,政务没有放下。
夜里要熬到实在撑不住才在帐篷里躺下眯一会儿。
连被褥都不让人安排,饮冷水、吃糙米粥。
梁九功急得跟着瘦了好大一圈。
皇帝如此,太子连帐篷都没有。
夜里,拿着一条长凳,就在帐篷外头,背立守着。
累了,躺一躺。
等康熙一睁眼,他就立马跟着起身伺候。
康熙劝他:“保成,你们是玄孙。”
“守孝一个月,便成。”
“再多,老祖宗见了也会心疼。”
胤礽为皇帝磨着墨:“汗阿玛,您一身系于天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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