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周三的笔试,我已经做足了半年的准备,也死了可以取巧的心,坐在考场的刹那,反而有种老僧入定的泰然。
就这样,专心致志地写完试卷,离收卷竟还有十分钟,正好利用这十分钟补充完了卷面,打铃时轻松地把卷子交给了监考老师,我走出考场顿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并非表示我对刚才的回答有十分的自信,而是说,我能做的已经到此为止,剩下能不能收到面试通知,就是听天由命的了。
随后,马不停蹄赶到机构上完第一节课,刚好是三点半,四点还有一节从上午调上到下午的“小祖宗”
的课。
喝完水,整理好教案,我再度走进教室,只见祖宗已经坐在他专属的宝座上准备听课。
他乖巧得过头,我又有些警惕了。
果然,他双手抱胸,用无不戏谑的口吻说:“今天没有水晶鞋了?”
我瞪他一眼,他继续放肆:“南瓜马车也没有?”
“上课了。
你要学童话故事,出门左转找电梯下楼,5楼有个少儿英语,很适合你。”
他将双手一伸握住课桌四角,两条长腿也四仰八叉地伸出边界,用纨绔子弟特有的语气说:“sennseiwaokottaaska?”
“你说什么啊!
在语文课堂上不要说什么鸟语。”
我骂了一句。
他总算正常了点,说中文:“老师你生气了吗?”
“生气是要有前提的。”
我对他假笑着说,“对一般人表示生气是因为生气有用,对无用之人我从来不浪费感情。”
“你是说对我生气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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