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你躺下吧,我不饿,也不想吃。
"
我看了看他,一脸的阴沉。
罢了,我不惹他,再说也讨不到饭,于是我又坐了下来。
两人呆坐着,柴房一径安静,外面花影扶疏,诵经之声随着夜风从窗口涌进来。
我瞄了一眼那少年,他似乎也在听诵经之声。
良久,只听他长叹一声。
我鼓起勇气,"
少爷似乎有心事,不嫌弃的话和我说说。
我虽消解不了,说出来也好。
"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你安心躺着吧。
我这两天也算有地方可去了,以前,也都是一个人。
"
"
受人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司杏虽无能,但愿意做个听客,少爷如不嫌弃,说出来也许和司杏有个商量。
"
"
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商量的。
"
他看了看我,然后又说,"
原来你叫司杏。
"
"
啊,是。
我出生时正赶上杏花开了第一枝,所以我爹就给我取名司杏,说是也沾沾贵气,结果还是没什么用,八岁时父母双亡,我便没了家。
"
他点了点头,"
我也是。
我姓萧,生时正赶上江水初退,我爹爹就唤我做萧靖江,期望我有平江之才、退潮之运,可是现在……"
他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不往下说了。
我接过话来,"
少爷也不必这样说,其实名字仅仅是个代号,无甚意思,还得看个人努力。
再说了,也许我们不叫这名儿,连眼前这般都不如呢。
"
我有心逗他笑,说了个不怎么高明的俏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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