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念东一脸怀疑地着他。
池清台也惊讶地抬起头谢疏慵准备婚礼他怎么不知道
谢疏慵出了他的疑惑,主动道“之前我询问过你,你说太麻烦不想办。”
池清台想了想,隐约记起了这件事。
那次他和谢疏慵在路上到有人接亲,随口聊过这个话题。
他没有什么仪式感,甚至连生日都不过,婚礼这种麻烦的事更是能省则省,当时就拒绝了。
池清台又问“那你怎么突然开始准备”
“不是突然
,”
谢疏慵摇头,“其实我们刚在一起时,我就在策划婚礼了。
那次在路上问你,也是做好了准备功课,想征求你的喜好。”
池清台“”
结果他说了不想办。
谢疏慵“所以我打算自己做准备活动,你负责出席就好,一天时间总是有的吧。”
池清台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可以告诉我,我也不是坚持不举行婚礼。”
他只是觉得麻烦而已,况且这是他和谢疏慵两个人的事,谢疏慵一个人忙前忙后,他等着享受算什么
谢疏慵“行,那有空我们对一下。”
池清台被他说服了。
路念东却并未就此放过他,凉凉道“你之前说你早有准备,准备了这么久还没准备好吗”
谢疏慵抬起头,回答道“只准备婚礼确实花不了多少时间,但清台的母亲最近正在治疗,我想等她身体恢复健康,能出席婚礼时才举行仪式。”
池清台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连这都考虑到了。
路念东哼了一声,却也找不到挑刺的地方了。
谢疏慵微微一笑“根据实验室药物实验的结果,预计再过半年就能见效。
我和清台的婚礼应该会在夏末初秋,到时候请路先生务必出席。”
“那是当然,”
路念东不服输地哼了一声,“毕竟我和清台做了二十几年的朋友,他婚礼我不可能缺席。”
婚礼这件事就此揭过,饭后,池清台和谢疏慵回了华庭京州。
谢疏慵走到客厅,把那个黑色盒子也拿了进来“这个礼盒要放在哪儿”
池清台“你放房间吧,我等会儿拆了放衣帽间。”
谢疏慵于是把东西拿上了二楼,自己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他和池清台都是干净的人,通常情况下,一套衣服不会穿超过一天。
更何况这件大衣被他昨晚垫在下面,沾满了他们的各种痕迹和液体,早就不能穿了。
卧室,池清台坐在小沙发上拆礼盒。
他之前就收到过路念东寄来的不少衣服,不得不说,经过一年的进修后,路念东审美有了质的飞跃,他的设计给人一种轻松而不费力的时髦感,可商务可休闲,品味很好。
这次池清台也以为路念东稳定发挥,毫无防备地拆开了礼盒。
却不料盒子里躺着一层黑色的薄纱制品,起初他以为这是衣服的外包装,然而拿起一才发现这东西有手有脚,竟然是一件黑色薄纱连体裤。
连体裤从头遮到脚,但偏偏材质薄如蝉翼,起不到一丝遮挡作用,甚至能清晰地清人的皮肤。
池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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