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家奴小厮嚷了不到半刻,徐恺璔就怒气冲冲地出来大骂徐令仪“逆子”
。
徐令仪被骂了一句心里很不是滋味,满面通红地焦急道:“父亲!
孩儿都要急死了,咱家到底做了什么事让那王子安处处针对?”
徐恺璔气得煞白,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由分说地给了他儿子一巴掌,“逆子!
逆子!
你是要气死我吗?!
王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能喊的!”
他强顶着头晕目眩,指着徐令仪呵斥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父亲就立马回去,听你二叔的话出钱修堤!”
李无痕就在那远远地看着徐令仪灰溜溜地回去了,但他心里都明白事情还没结束。
修堤的钱是有了,但库银还未找到下落。
就在趁李无痕看戏时,南宫渊去了城外树林,他打算让躲藏在树林中的崔秦把李无痕引到兴德园去。
这样一来,李无痕就可亲自发现被窃的库银。
……
“陈公公你给个准话,现在宫里到底什么情况,皇上真要重用徐恺之?”
说着,晋王就推出一对小巧精致的双鱼玉佩。
陈公公看了眼,默默的把其中一个收下,且说道:“王爷,奴婢是个没根的人,知道的事儿不一定比您多。”
“但有次奴婢在伺候皇上的时候正好赶上黄阁老和徐大人来万寿宫,皇上对徐大人提出的方略甚是满意,可黄阁老到最后才和皇上说上几句话。
王爷,奴婢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以您的才智定能猜出圣心。”
文渊想了下徐恺之的仕途,发现他仅仅为官七年就能够任户部尚书一职。
在想想看,黄涛,王子安都是两朝的老臣,一个被冷落,一个出任地方官,这很明显是要在朝中培养一个新班子。
“陈公公,我离京之后内阁人员可有变动?”
“没有,至少在奴婢离京之前没有。”
文渊心中暗骂一声当初自己的莽撞,若那天没有在朝堂上顶撞父皇,他现在也就不会对京城的事浑然不知。
因为旨意,他现在即使处理完乾州的事也得乖乖地去永宁等待父皇驾临。
“陈公公,我还有事要办,你有什么需要吩咐他们就是了。”
文渊打算现在去谢府一趟,刚出门就碰上了独自回来的李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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