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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两位卿家,你们看看罢,这事可如何是好?”
赵构将金国议和书丢在御案上说道。
别的条款也还罢了,可这个宣诏时,让赵构跪迎,这个赵构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在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
真这么做了,赵构在国人面前将有何脸面?自己这个位置也坐不下去了。
秦侩、万俟卨两人分别看完后,两人面面相觑。
随后秦侩奏道:“陛下,小不忍则乱大谋,若不答应,金国大军不日必将南下,到那时,必将生灵涂炭,而陛下也危矣。
为大宋计,为陛下计,为我大宋黎民百姓计,为我江山社稷长治久安计,陛下,此时万不可再与之争执,当忍辱负重,方为上策,臣伏乞陛下圣裁。”
赵构闻言不由得会议起当时自己被追的满世界乱跑,抱头鼠窜,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搜山捡海抓赵构”
,将赵构一直追到海上,惶惶不可终日,赵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万俟卨接着开口道:“秦相公,其他还罢了,可让吾皇行如此令人不齿之事,汝心何安?吾等臣工将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
秦侩跪下噙着眼泪说道:“陛下可以服孝之名拒之,若彼还不应允,臣愿以贱躯代陛下行此不齿之事,伏请陛下恩准。”
你麻痹的,把老子的话抢了,真是个无耻老贼,万俟卨心道。
于是万俟卨也跪下道:“陛下,臣也愿效犬马之劳,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好,卿等快快平身,朕准奏就是,卿等真是忠心耿耿啊,真是朕的股肱之臣啊。”
赵构接着说道:“哎,只是委屈了两位卿家了。”
秦侩大哭着磕头道:“陛下,为了我大宋江山,就是要臣这把老骨头,臣也万死不辞,更何况这小小脸面。”
万俟卨心里暗骂,开口道:“陛下,微臣还有一事需禀明陛下,当下我圣朝与金国将签订协议,可此时若河北苗清归我大宋,微臣思虑再三,这时我圣朝还是不可招抚尔等,若此时招抚,则金国必以为我圣朝违法协议,这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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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闻言沉吟道:“卿言所言甚是,当初当依万卿家所言,可朕已下旨招抚,如之奈何?”
万俟卨微笑道:“陛下,可用秦相公的北人归北,南人归南之由拒之,陛下可下道密旨,不得将苗清部迎入我大宋境内,剩下的事,呵呵,就交给金国处置了,这样一来,他苗清部若有何意外就与我大宋无关了,不过此事为防止朝野说朝廷出尔反尔,因此陛下,此事不可外传,仅限我等知道就行了。”
“万相公所言甚是。”
秦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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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相公,那赵忠信与你何仇?呵呵,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啊。”
从皇宫出来秦侩问万俟卨道。
万俟卨闻言笑道:“秦相公此言从何说起?我借甚么刀?我与那赵忠信无冤无仇,我杀他做甚?”
哼,鬼才信你,先将赵忠信安排至苗清部公干,然后又拒苗清部与国门之外,这样一来,这赵忠信必然与苗清部陪葬了,秦侩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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