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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部将,又抓住了一个金狗细作。”
胡天水得意的向赵忠信禀报道。
奶奶的上次抓了个细作变成了自己的大人,这次不会又变罢?
“看穿着打扮不像是金狗。”
张翎心细如发,使一柄长戟,因是世袭武官出身,武艺超群,箭术也是百步穿杨。
“我说张翎兄弟,这个金狗肯定穿了咱汉人的衣物嘛。”
“衣物可换,法式也不对啊。”
“那就是金狗的汉奴。”
胡天水还是不服。
“你个泼才,瞎呱噪啥,赵部将还没说话呐”
刘开山平时总与胡天水不对付。
赵忠信打量着躺着地上捆成一团的一个汉子,脸略显幼稚,但身材高大,年龄应该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
赵忠信沉吟片刻吩咐道:“搜下身子,弄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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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慢慢醒转,朦胧的双眼望瞭望四周,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甚么人?”
“呔,你个金狗,我等乃河北义军,你来此何干?还不速速招来?”
胡天水喝道。
“你才是金狗,你全家都是金狗。”
赵忠信慢慢走过去,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
那汉子看了看赵忠信,沉默不语。
赵忠信道:“不说话是罢?来人,拖出去斩了。”
大憨和刘开山架起那汉子就往外走,那汉子挣扎道:“贼斯鸟,若我不是精疲力竭,就你们这几个腌臜泼才能擒得住我?”
赵忠信摆摆手,开始有点喜欢这家伙了“不服?好罢,你这家伙使何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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