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想没想嗯了声,半盏茶之后才回过味儿,颇有些哭笑不得。
她也不是故意的,东西放在袖口中容易掉,如今又没有储物袋,她也不会炼器,还是塞在胸口处方便些。
反正无缘无故不会有人搜身,也没人想的到自己将东西藏在这里。
就这么平安过了两日,一日晌午三人正在膳厅吃饭,下人来报宫中来口谕,前去接旨。
白父以为自己最近的小动作被人在京中上表了,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好不容易收拾整齐前去领旨,白父黄母跪在前头,白暖暖跪在后头听口谕。
黄母笑意盈盈地给宫中官人包了个大大的茶水钱,礼数周到地送走之后才瘫软了脚。
瘫坐在椅子上,瞬间就泪流满面了。
“相公,子悠还未醒,王贵妃传召可怎么办啊?若是不去,那就是公然抗旨啊!”
白父也满脸愁苦,唉声叹气,走了太守怎么又来了个贵妃,来头一个比一个大。
在这封建等级吃人的社会里,皇权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不喜,那这个人乃至家族也存活不了多久了,皇命不可违,但两人又心疼儿子。
儿子重伤未醒,就这样如何回话贵人,更何况京都离淮安府遥远,路上颠簸,儿子如今这身体如何吃得消。
黄母依偎在白父的怀里小声哭泣着,把白父的心都快哭碎了。
白父也难以抉择,小声哄着黄母。
“嗝,”
白暖暖放下碗筷,轻轻打了个饱嗝。
真的,若说什么割舍不下,唯有便宜父母和白家的厨子了。
这厨子的拿手好菜个个都烧在了她的心巴上,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估计是吃不上喽~
白暖暖拈着油炸菌菇,咔嚓咔嚓吃着,“那我代替哥哥去不就好了!”
白父:!
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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