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踏进了阵法内,双手掐诀,向着瘴气最为浓郁的方向前去。
在不断的演算推论中,站定在一家门户前,与别家的不同是,这家大门是敞开的。
而别家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紧锁门窗,事发当时应当是深夜,各农户都休息了。
那就更加令人奇怪了,成功引起温淮的好奇心。
入世这一个月来,也算是见闻了不少诡秘之事,虽然最终都是妖邪作祟。
如面前这般令人头皮发麻的事情也是闻所未闻。
手腕一扭,一柄白霜似雪,通体发白的长剑出现在温淮的手中。
正是他的本命剑——霜白。
跨过门槛,进入屋内,内里的物件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原位,只不过都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有些木头常年累积下,已经被腐蚀得摇摇欲坠。
看起来轻轻一推,就不堪重负的即将倒下。
温淮目不斜视地踏过主屋,进了主屋旁边的耳房里。
看摆设像是少女的屋子,头绳,钗子已经被腐蚀腐化,但从样式还是能依稀看出之前是女子使用的物件。
温淮循着气息在床前站定,弯腰,长剑往床底一戳。
剑气附在长剑上一个用力,只听见咔的一声。
一个黑色的珠子就从床榻下掉了出来。
温淮正想伸手去捡,突感背后一阵凉意,急忙侧过身,堪堪避过飞来的暗器。
抬头看向珠子的时候,已经被蒙面的黑衣人捏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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