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意大利风格的冰咖啡放在对面桌上,倚靠窗棂,伸手能摸到苍老的枫树。
她声声气喘,跑了上来。
“歇会.....刚跑完800米。”
“快来吧。”
我轻握着她的胳膊,中指和拇指彼此相爱。
她好奇着我的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这也不重要都。
你见过家长为了成绩让生病孩子上学的吗?我.......”
差点没激动地坐起,扣住她的肩膀,让她新鲜的血液流进我的心房。
“那天怪我。
不该拉你出去......”
“不不不。
跟你在一起.......感觉挺开心的。
在家的随便,像逃出生天一样。”
我说。
“你这就......行成于思毁于随了吧。”
“说人话,别跟老朱学。”
......
间许的尴尬没往心里去,更多的是对本人的平复,没有劝诫,没有抨击,我像是变成了孩子。
那时候她在,老舍会死吗?
那时候她在,太宰治能活下来吗?
那时候她在,海子不自杀可好?
咖啡很醇,周围很静。
人间像樱花静好,不知觉暖流百折不回,英式挂钟齿轮转速飞快,五官的时针追不上,回唱,回唱,周而复始。
“你初中怎么过来的。”
在彼此探索中,时间逆流而上。
回头两三年,记忆像是曾经罗马,斜阳把雾缀上西山,东方吹起风沙。
我是从初中部直升上来的。
那会儿,心中开满长安花,香馥中从没有疲惫,困难在我的时间里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我能一夜细读《鲁宾逊漂流记》,精确记下所有细节;边听《三国演义》边背诵《唐雎不辱使命》;算得出所有数学思维造物;用两天时间读完英文版《简·爱》;短短一个假期读完四大名著,翻译两本英文小说——记得是《到灯塔去》和《达洛卫夫人》......初来,心里,藏了一个人,藏了一座城,一座寂寞的城。
那个人的名字叫徐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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