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水县衙。
经过胥吏通报后,宋巩很是顺利便见到了宋泽,同姓之人相见,莫名有些亲近感,大抵是眉眼间的气质有些相似,更能互相信任。
“宋主簿,这两日犬子多有叨扰,费心了。”
宋泽起身领着人出了县衙朝着家中走去,摆摆手笑道:“哪里,贵公子聪明伶俐,少年老成,哪里会是惹祸的孩子。”
顿了顿,他继续道:“也是碰巧,此番务观来吉水访友,住在附近,昨日我收到邀请前去用些便饭,心血来潮将宋慈带上,贵公子很是受到先生欣赏,有可能动了收下为弟子的心思。”
闻言,宋巩心中一震,脚步不由得顿住。
“务观?”
游他自然是晓得,不说诗词名满天下,就是当初在蜀地亦是任官,至今蜀地还流传着对方的名声,他宋某人长期在嘉州任推官,不可能不知道对方。
问题是,他才和刁珣说好,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慈儿答应下来,难免有些尴尬,尽管这些日子与刁运判相处,知道其心胸宽广,断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心有挂碍,但终究是自己理亏,更重要的是,他宋巩推崇律法与公正,由此造成自家儿子有些孤傲,性格刚强,不通人情,此番拜师刁珣,正是想着能有所改益性情,对于诗词文赋,反倒计较不多。
再说了,人刁运判,亦是二甲进士,就是科举,未必较其他人差。
宋泽还不知道身侧之人的忧虑,尚觉得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正是,若”
说着,他忽然觉对方神色有异,于是赶忙询问:“宋先生,是否有什么不妥?”
宋巩叹了口气:“却是不巧,昨日我且向刁运判提出,恳求收慈儿为其弟子。”
“啊?”
宋泽拍了拍脑袋,面上满是惊诧,随即露出歉意:“是在下孟浪了,好在务观未曾正是提出,此事还有挽救之余地。”
“无妨。”
宋巩摇了摇头,笑道:“刁运判尽管答应下来,但还是希望能以慈儿自己的想法为主,此番,且看他自己作何选择吧。”
得知此事,宋泽亦是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笑意:“倒像是刁县尊做出来的事情。”
天地君亲师,子女未成家立业者,自当听从父母师长的意见,能如刁珣这般尊重少年想法者,着实罕见。
这般说着,两人已经走入寻常街巷当中,宋泽如今虽是主簿,但已经住在甜水巷,有所区别的无非就是房顶修缮了一番,门前小院的青菜,更显翠色罢了。
进了门,宋巩就见到自己儿子,正捧着本书在院子里面默默诵读,与他料想,一般无二。
“父亲!”
宋慈瞥见自己父亲归来,脸上露出一丝喜意,走上前恭敬喊了句。
“宋先生,一路辛劳,喝些茶水。”
宋泽忙着冲泡茶水,等到落座之后,方才提起昨夜之事,再次表达着歉意。
“慈儿,此事且看你自己的想法,今日没有外人,直言即可,选择谁都无碍,自有为父去解释。”
宋巩想了片刻,诚恳道。
闻言,宋慈有些沉默,他在蜀地呆了不少时日,自然听说过务观的名声,昨夜相见,觉得其亦是洒脱,乃光明磊落之人,若是放在寻常时候,的确是个拜师的好选择。
可前几日眼见刁运判运筹帷幄,力挽狂澜,尽管自己少有服气之时,但难免还是被其风姿折服,过往时候觉得为官者应是父亲这般,为死者申冤,为生者报不平,只是如今,这个信念却是稍有动摇。
他抬起头来,面对着父亲以及宋主簿灼灼的眼神,良久方才开口:“若是可以,愿拜运判为师。”
说罢,他叹了口气,反正务观还未曾提出,早些讲明,对方若是知晓,必定就收了心思,大概也是心血来潮,谈不上得罪。
再有,就是小娘子,实在是个伶俐之人,昨夜自己只是露出些许表情,就被其抓住,若是为务观收作弟子,难免打交道比较多,甚至受到小娘子管束,这感觉,隐隐有些难受。
想到这里,他不禁生出些少年意气的推测,如小娘子这般有主见的女子,且年岁渐长,不知道觅得怎么样的夫君?
反正,他是不想自己头上多个姐姐来管束!
特别是那种极为聪明的
而刁运判虽是心思难以琢磨,至少还能尊重自己的意见,已然难得,有师如此,夫复何求?
“好!”
宋巩不由得拍案叫好,这也是他偏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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