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公署,异常寂静。
宋泽垂下脑袋,额头上沁出汗水,只是整个人似有些麻木,大概是今日的心情,起伏太多。
刁珣静静的看着对方,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将以前的小动作合理化,固定数额,之前的秋税多是由户长、保长去收,但是收不上来乃是常事,胥吏就会出面,盘剥的更加厉害,甚至于收税的户长都要破产,才能勉强平息这每年一度的贪欲。
当然,这事不能摆到台面上来,朝中御史可不会管你有什么难处,所以,这个黑锅,必须有人来背,其实也说不上黑锅,相比于以前的巧取豪夺,这办法算是文明了
“县尊,这差事,我应下了。”
半晌之后,宋泽缓缓开口,应了下来,随即拖着身子走了出去。
这赤裸裸的利益算计,总归会伤害如宋泽般的赤诚之人,但真相,就是这么血淋淋。
命如草芥,民如草芥!
他现在做的,和姓雷名洛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盘剥依然有,但是,有规矩清楚的算计,还是会让百姓轻松不少。
刁珣端起桌上温热的茶水,叹了口气。
他个小小知县,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除非一步一步,万人之上
往上爬的话,有点累,现在这个环境,要比坏人更坏,更奸诈。
万安县。
从寨子里面出来的山贼大摇大摆,除了将武器收拢起来,并没有特殊的隐蔽动作,行在山野之间,哪怕到了官道,也是如此。
韩烈没有肆无忌惮的跟在他们身后,而是在道旁的山林,远远盯着。
他是打定主意,最多三天,没有调查出什么名堂,直接折返吉水,因为,这会儿,有些不安的感觉笼罩在心头。
那位年轻知县,惯是个会将自己置身于险境当中的人,就说当日王家宅子,以身试险,想要引出盗匪,而且,在有夜间盗匪造访的情况下,还差遣自己送信,须知,那几日,身边几乎无人可用。
韩烈小心的穿梭在山林之间,忽然放慢了度。
视线之内,这伙贼人,在一处荒地四散坐下,显得懒懒散散,之后,从腰间拿出用竹筒制成的水壶,囫囵着用了些饼子。
没过太久的时间,对面行来一队人马,尤为显眼的是,是马匹数量极多,其间也掺杂着驴子,驮着不少包裹,倒像是个商队。
两伙人大概熟识,为的几人能瞧得出来,带笑寒暄,只是离得太远,听不清说些什么,片刻后,带着马队来的那伙人很快就离开了,只是将牲畜以及货物留下。
“莫不是给山中寨子购买生活所需?”
韩烈如此猜测,旋即又嘲讽着摇摇头,这匪患当真是不绝,几十年了,到如今更显得壮大,就这般大摇大摆的出现。
就他所知,北到吉水,南到万安,都有山匪出没,这朝廷,睁眼瞎不成?
出乎意料的是,吃饱喝足的山匪,并没有拉着货物回到山寨,而是在一处路口,调转方向,行了半日,竟是来到野外的码头。
此处地势平缓,水流平静,只是如此一来,韩烈就没有了好的遮掩去处。
若是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难免会招人留意,况且,当日逃走的那两名杀手,是不是在这伙山匪当中,一时之间倒也难以判断。
想了会,韩烈并没有盲目靠近,就远远的观察着。
没等多久时间,就见上游来了三条大船,泊在码头边。
此时,那些懒懒散散的山匪们,才忽然变了一个人,极为兴奋的往船上搬运货物,约莫傍晚时分,这些数量庞多的货物,全部被转移到了大船之上。
“这山匪改行经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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