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一个人面对谭浩哲的时候，都是笑脸相迎的，直到谭浩哲找他们履行他们的职责，要求他们按照法律和规定做事情的时候，那种热情的笑容消失了。
于是，谭浩哲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和那个坐在街边，抱着自己死去的女儿哭泣的妇人一样无力。
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疲惫的谭浩哲换成了轩辕躺平的姿势看着天花板发呆，此刻，他脑子里想的是长兴街的情况，是整个南市的情况，那里轩辕在，罗镇国在，所以那里是不一样的。
尽管都是在这个时代里，那里的人，每一个人脸上都有真挚的笑容，每一个人身上都看不到麻木和敷衍。
谭浩哲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轩辕的原因。
看得越多，谭浩哲就越发羡慕轩辕，也越发好奇轩辕，这个看起来什么都漠不关心的男人能轻易地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情。
“呵~~~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谭浩哲一阵苦笑，拿出了自己的私人智能设备，打开好友联系列表，小雅的头像安静地躺在里面。
“呼~~~”
谭浩哲很想见见轩辕。
调出白秘书的号码拨了过去。
“谭局。”
“帮我查一下一个人的位置，还有我给你传了一份资料，你递上去，交到审查部那里。”
“啊？可以使用，可是，谭局~~这~~有点不符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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