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裤兜里又震动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眼屏幕,将手机往岑菱面前晃了晃,“你的祁延礼,要接听吗?”
好是无情,也太会耍小性子了,岑菱直接将电话挂了。
不过一秒,又响了起来,一遍遍挂断,一遍遍打过来,裴沉都被他们两个人弄烦了,直接按了接听,给祁延礼回了话:“我现在送她回上沪。”
“嗯,辛苦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没过多纠缠,他正在开会,身边的文件堆积如山,对于岑菱,他实在是没时间管她。
“裴沉,你说他是不是太无情了!
简直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似曾相识,他内心小小动荡了一下,沈栀妤也是这么说他的,突然觉得腮帮子隐隐作痛。
沈栀妤第一次打他,当着所有宴请宾客的面,巴掌重重落下,响亮地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她不仅放出狠话和他老死不往来,也弄坏了所有人对她的看法。
自此之后,坊间传闻她沈栀妤清高又难搞,谁娶她就是娶了一尊活菩萨。
谁人不知她沈栀妤胆大妄为无非就是有裴沉给她背锅,替她毫无怨言解决疑难杂事,可结果,她当众给人难堪,还要说些断情分的话。
“是啊,确实无情无义。”
他说他自己。
岑菱的战斗力太强悍了,他不得已使了些手段,给她杯子里放了点迷药,够她睡到上沪了。
“我能跟你去吗?”
裴星恒问。
“不能,让邵叔叔照顾你,是吧,白承了情怎么着也要还的。”
他好像记得……沈栀妤正好在上沪看演唱会。
他想见她,疯狂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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