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些无非是为了心理痛快,我并不需要有任何反馈去取悦她,支持她,或者与她争个对错。
这种话题是无解的,争执是最没有意义的事。”
费时费力,还精神内耗。
我只要听客观事实即可。
华生颔,似乎听进去了。
为了不在这事上纠结,我开口问华生,夏洛克让我们做什么。
“夏洛克认为,犯罪团伙之一肯定有来到现场打探情况,看警察探案进展,所以出来走一圈,看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半个小时后,再在罗切斯特街路口见。”
“原道,“很有道理。”
我们当时来的时候,路口有一个圆形的广场。
那里很好认。
此外,距离广场不到十米就是
贯穿伦敦的泰晤士河。
水面粼粼,水却深不见底,像是水底里还潜藏着巨大的黑影,又沉又重。
我总感觉,人在它面前,就像与可怕又无情的水鬼对峙。
这大概是因为我不会游泳的缘故,再加上我记得时,飞机沉入大西洋内,我本能地拒绝和水靠近——觉得又危险又恐怖。
我们绕了一圈,毫无收获。
接着按照约定,我们顺着河岸在走回圆形广场。
我走在里侧。
走外侧的华生则是时不时看向天空,又看向河流,极远处的伦敦之眼摩天轮露出一处小角,告诉我们现在正远离着主城区。
也许快接近白天的尾声,伦敦天空不知不觉地被阴云笼罩,压过西垂的太阳光,似乎会在入夜时来一场短暂的雨。
“其实这个天气的水很冷。”
华生说得心不在焉。
我们走了二十几分钟,路上平静无比,看不出和平常街头有什么不同。
“是的。”
毕竟是秋天嘛。
说些题外话的华生似乎并没有恢复精神,他有些遗憾,“我们并没有任何收获。”
事实上,这其实才是理想状况。
因为很显然()?(),
我们是夏洛克投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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