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越俎代庖。”
被范翕委以大任的侍女一愣,当即感觉到舍中公子凉飕飕的目光如箭一般刺向自己。
侍女欲哭无泪,只好自己去端药进屋。
而舍外廊下,姜女踮着脚欣赏玉纤阿在门口“欺负”
那侍女,姜女哼了一声,拍拍胸口幸好我躲得远。
我就知道玉纤阿和公子翕过招,旁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而舍中,玉纤阿回到了奚妍身后坐着,范翕喝了侍女递来的药。
低着头的玉纤阿听到奚妍疑惑的声音“公子,你怎么喝了药,脸色反而更不好了?”
玉纤阿唇轻轻勾了一下。
而她这无声偷笑,被一直盯着她的范翕捕捉到,范翕更是气得倒仰,想玉纤阿果然是来看他好戏的。
奚妍却是觉得玉纤阿太低调,太不上道。
奚妍好几次将话递给玉纤阿,指望玉纤阿主动接话和公子翕说话,自己可以功成身退,看那二人和好。
但是玉纤阿装着无知,始终不肯接话,奚妍回头瞪了这个有主意的侍女一眼。
奚妍却觉得也许玉纤阿是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与公子翕眉来眼去,自己这样善良的女君,要为她着想。
于是本就和公子翕面面相觑无话可说的奚妍主动避让,说自己想赏公子宫中的花。
范翕这样和气,当即让侍女带公主去看花。
临走时,玉纤阿本跟着奚妍,奚妍好似无意般提到“对了,我母后送来给公子的药,需要登册记好。
玉女你去协助公子那边的人将药材记好收下吧。”
玉纤阿看了公主一眼,轻声说了“是”
。
于是公主去赏花,玉纤阿带着公主带来的那些宫女去找泉安,好将药材收入库房。
宫女一一在廊间端着药材行走,玉纤阿也跟随在旁侧,小心嘱咐她们要当心,不要摔了这些名贵的药。
春日阳光穿过树缝,斜斜落入廊口,如水波般一重重,浮照着那行在曲折长廊中的貌美女郎。
玉纤阿走过一影壁时,脚被石子绊了下,差点摔倒。
她心有余悸,让侍女们先行,她缓缓跟上。
侍女们不疑有他,将玉纤阿落在了最后。
玉纤阿靠着影壁歇息时,影壁后方伸来了一只手,将她拖了进去。
玉纤阿“……”
某人狗改不了吃屎,拉她的方式一如既往。
她唇角稍微弯了弯,人就被拖拽着,硬被扯进了一间净室。
她刚被拖进去,门就被砰地关上。
而她人被一甩,跌靠在了墙壁上。
玉纤阿手抚起伏不定的胸口,惊愕抬目看向屋舍中的另一人。
那人冷声嗤道“装模作样给谁看?你故意落到最后方,难道会没想到我?”
净室窗子透过的光照在门上,靠着门的郎君,玉冠银钩,面容雪静,自然是范翕。
范翕看玉纤阿这般做戏,心中只厌无比。
偏他这样说了,玉纤阿仍不改动作,她声音仍然温温柔柔的“公子将自己看得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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