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喜应了,又皱了皱眉。
袁惊若道:“怎么?”
风喜抬头,犹豫了一下又道:“主子,这解药不会有什么问题罢?”
“不会,”
袁惊若淡淡道,“这是杏林圣手张霖的亲传弟子亲手配制的解药,怎么会有问题?”
宋景堂日日挂着那香囊,若不是有解药,怕是也会和宋景辰一个下场了罢。
“更何况这金松草对酒的法子就是他教与的,不会有事的。”
风喜放了心,领命去处理药物残余。
袁惊若皱了皱眉,又回到了梳妆镜前坐下。
她将那绣了一半的绣品拿了起来,心中不安的感觉又在放大。
袁惊若捏了捏眉头,觉得许是这几日睡得不好罢了。
于是她便趁着这难得空闲下来的功夫去睡了一会。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
袁惊若睁眼,阳光透过层层纱幕落到她的脸上。
她起身唤道:“杜若。”
“娘娘。”
杜若上前,将床帘挂好,又给袁惊若递上了一杯水:“娘娘醒了。”
袁惊若开口便问:“堂儿呢?”
“一早儿便去找太子殿下玩去了。”
袁惊若皱眉,“该带的东西呢?带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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