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主卧,在夏先觉找药的地方翻了一会儿,果然翻到了两种安眠药,都是两个星期的量,每个都吃了一点。
看着手里的安眠药,韩再暖有些犹豫。
她长那么大,不是没失眠过,但确实没吃过安眠药,总觉得失眠到要吃安眠药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连她妈妈更年期失眠盗汗都拒绝用药……或许确实是家庭环境的原因,他们全家都信奉自身免疫力,不是什么大病的话,能靠食补,绝不药补。
现在,真的要因为一个这么虚无缥缈的猜测,就吃安眠药吗?
多吃是不敢的,但是她这才刚起床没多久,吃少了,能睡着?
万一吃了没用,那她还有pnb吗?总不能再去开趴喝酒吧!
等下,如果说昨晚两个“韩再暖”
还有什么共同点,就是过生日!
开趴!
喝酒!
生日是不指望了,开趴也不现实,或许喝酒有可能,既满足一个共同点,还方便入睡甚至断片!
韩再暖激动起来,立刻放下安眠药去找酒。
夏先觉年轻时就是“社交圣体”
,最爱组局玩耍,买了这个房子后更是恨不得天天轰趴,酒水饮料自然是备得足足的。
虽然后面大家各种因为工作或者家庭因素聚会减少,但依然经常能听到他招呼别人“有空到我家喝酒”
,就算是客气话,以韩再暖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用临时置办的普通酒招待朋友,必然有不少藏酒。
虽然现在此夏先觉也非彼夏先觉,但既然房子还是这套房子,他骨子里应该不会变……就算是结婚了,但韩再暖扪心自问,在知道夏先觉只是好客,而并非酒蒙子的情况下,她应该不会阻止他继续藏酒。
果然,在餐边柜的深处,垒了好几排红酒,看起来都有了点年头。
韩再暖拿出来看了两瓶,都是外文,忽然又踌躇了。
她毕竟是个“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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