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又白了他一眼,懒得揭穿他在转移话题,“你快滚,滚的越远越好。”
“……”
“小姐。”
有人敲了敲门,打破了屋内安静到死寂的气氛。
阿尔伯特死了,于是一切的事情都只能向她请示了,而另一方面,她的家里不乏长了张好面皮的男佣,谁不想趁着这个空当往上爬?万一他就是那个幸运儿呢?
怀着这样一个赌徒心理,一个拎不清的蠢货自告奋勇敲响了她的卧室门。
也许他不知道女侯爵时那些人的下场。
瑞贝卡两天没有合眼,路西法走后才刚刚睡了两三个小时,突然被吵醒,心里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一股脑的全朝那个没脑子的男人发出,她面色不善打开门,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他的脸上先打了两下。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敲我的门?”
她的眼睛冷漠的好像在看一个死人,叫他恐惧万分。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他匆忙解释,脸上火辣辣的痛,但他不敢有任何不满,“有很多重要的事都需要处理,只有你能做主……”
瑞贝卡又是一耳光,打的他捂着脸不敢再说话,“轮不到你来告诉我,你难道还以为自己有本事一飞冲天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面包都多。”
她毫不留情的又摔上门
徒留他一个人在原地捂着脸,难以言说的耻辱感在心里蔓延。
瑞贝卡洗了把脸,看着镜中人脸上的疲态,她细细的遮好眼下的淡青色,又涂了浅色的口红,用力拍了拍脸颊,总算让自己没那么苍白了。
现在她得一个人维持家里的运转了,小到每一个花瓶的位置,大到她各种形式资金的流动,从今往后都得她亲自处理,所以虽然很多事大家已经能够按部就班的做了,她也还是很烦躁。
是的,瑞贝卡烦躁极了,她需要再找一个管家,但上帝知道那得多久。
“换条地毯。”
那里的尸体已经没了,瑞贝卡猜是施密特带走了,沾上血迹的地毯和墙壁还没人敢动,过去了这么久早已经氧化发黑。
她看着周围人默不作声的撤下地毯,一种无力感打心里冒出来,沉默一会,瑞贝卡往约翰的房间里走去。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和外面简直像两个世界似的,她看了一圈,一个黑色的笔记本摆在书桌上,吸引了瑞贝卡的目光,她打开,看见上面大大小小每一件事都有记录,这样即使是他不在了,她也能够迅速的处理好那些东西。
瑞贝卡紧紧抿着唇,把它放回原位,时间让她忘了她起初有多讨厌这个孩子,于是现在只剩下无尽的哀伤,是为他,还是为自己,她说不清。
但她很清楚一点,她的悲伤并不是母亲为她的孩子,而是更加近似兔死狐悲的同类间的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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