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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就变得清静了。
“这几天怎么没见魏老,会老相好去了吗?”
不胜其烦的韩斌,只好岔开话题,其实他一点都不关心魏知古。
脑袋上挨了一下,非议上官也是为官大忌。
其实卢怀慎也不知道魏知古去哪了,那天皇帝传完口谕后,第二天开始就总是早出晚归,有时直接不归,或许他真的在洛阳有个老相好也说不准。
说曹操曹操到,魏知古在晌午时分回来,这几天以来是第一次,一进门也不客气,抬碗就吃很不顾形象。
本来还想提醒他官员仪表的卢怀慎却紧锁眉头,韩斌也发现了异样,魏知古两袖上有血。
两人的饭菜被魏知古一人全吃了,仆役收拾碗筷后,喝了两口酒,全程三人都没有说话。
魏知古吩咐侍卫清场,还守住小院四方,韩斌觉得事情有些大条,低下头要走,大事嘛少知道点好。
“朝议郞慢走,老夫有事相商。”
果然还是被叫住了,魏知古没叫他韩公子,而是称他朝议郞,用的是官称,这事果然大条。
“此次来洛阳,我俩都身负选官之责,朝议郞也在考核之列。”
猜到了,吏部尚书不是坐在这吗,说得这么严肃干什么。
“姚崇两子向老夫请官,老夫觉得二人心思过重,拒之。”
没什么不对,人情社会嘛,想走捷径的心思谁都有,谁叫人家老爹是宰相,我都希望自己是官二代呢。
“本也没什么,拒绝也就是了,可他们府中的管家,居然是太平公主的幕僚,便派人暗查,每每追踪,次次落空。”
魏知古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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