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画眉头狠狠一抽,见枫木行把医生都要吓哭了,忍不住开口道,“喂,枫木行,你在发什么疯啊!”
一说话,景画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极了,原本清甜婉转的声音也变得嘶哑难听,就好像在沙砾上磨过似的。
嗷呜,这不是我的声音,这一定不是我的声音╭(╯e╰)╮哭唧唧
听到景画的声音,枫木行猛然间回过头,看到小丫头清醒了过来,他的俊庞上划过显而易见的惊喜。
“喂,臭丫头,你醒了!”
开口的同时,枫木行已经大步走到了景画面前,然后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紧张兮兮的对着她上下左右的看。
景画微微一怔,心脏猛烈间跳动了起来,因为枫木行这个举动,实在是有点太亲密了,而且如果她没感觉错的话,恶魔这是在关心我吗?
“你……”
景画嘴唇微张,模样呆呆的望着他,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一时间,好像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见小丫头一脸傻乎乎的,枫木行微微皱眉,他突然低下头,更近距离的凑近了她,嗓音低沉的问道,“嗯?你什么,说话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格外的认真,完全和平日里那个动不动就爆粗口,发脾气的恶魔形象判若两人!
而伴随着他一字一句的落下,他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景画的小脸上,像是有小虫子爬过,痒痒又麻麻的。
腾的一下。
景画小脸顿时红了,她不自在的推开他的手,嘟囔着,“你干嘛呀,别靠我这么近,我的氧气都要被你吸走了!”
“你是猪喔,这里空间这么大,还怕氧气不够你呼吸的?”
枫木行撇嘴,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然后直起身子,从旁边的饮水机下接了一杯水,朝着景画递了过去。
“诺,拿着。”
“啊?”
景画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呆萌可爱又无辜的望着他。
“啊什么啊?”
被她这么看着,枫木行耳尖莫名有点发烫,他单手攥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道,“喉咙哑的跟公鸭嗓似的,难听死了,快喝点水润一下!”
讨厌,会不会说话,你才是公鸭嗓呢!
鼓了鼓腮帮子,景画不高兴的从他手里接过水,仰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结果因为喝太急,很悲催的呛住了。
“咳咳!”
景画痛苦的捂着胸口,咳的眼泪都出来了,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见她呛到了,枫木行脸色一变,连忙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嘴上轻声道,“笨蛋,喝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我的天!
景画整个人都定住了!
我的妈呀,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那个暴脾气的大恶魔枫木行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啊?
#嗷,这个枫木行一定是被换内核了#
#妈妈咪呀地球好危险,本仙女要申请回天庭#
终于顺过气来,景画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干裂的唇瓣也因为喝过水后变得粉润,看的枫木行喉咙微微一紧。
——
[中午再发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