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场合,两位青云宗高层,几乎要吵起来,让纪焚天脸色格外难看。
但更多的他还是将目光放在唐武身上,毕竟这范聪是与他穿一条裤子的,“唐首座,范长老心情激动,有些口不择言,先将其带下去。”
“别啊……”
此时,一位上清宗来人,急忙说道,“方才所言,可是比繁琐的典礼好玩儿多了,这位长老倒是可以继续说下去。”
众青云宗高层纷纷看去,只见一名二十余岁的青年,正微微摇晃着折扇,一脸兴致盎然,“本公子行走多日,所遇皆是些繁琐礼仪,如今有这位范长老说唱,倒也有趣。”
“速速将这缘由说来。”
“是!”
有了这上清上使支持,范聪底气一下子足了,“回禀上使,方才所言,乃是我执法堂弟子司空鹤与残阳峰弟子叶玄之矛盾。”
“此间情况较为复杂,就容老夫长话短说。”
“嗯,你继续。”
范聪轻咳一声,道,“我执法堂之司空鹤,乃是青云宗上下公认之天骄,当然这与上宗弟子比不得,但也足以在青云之内独占鳌头。”
“那叶玄不过一平平弟子,因其单相思之人,与司空鹤越发走近,便生出嫉妒之心,后趁我等不察,竟是偷袭司空鹤,令其重伤,实在是不讲武德!”
“适时,司空鹤体内圣骨觉醒,因需与圣骨完美融合,境界暂时跌落。”
“事后,司空鹤还以德报怨,哪知……哪知那叶玄并不领情!”
一番话下来,范聪将所有不是,全都推到了叶玄身上,只当司空鹤是个心思纯良、天真烂漫之辈,却遭同门辣手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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