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刚询问陆展博的壮汉跑过去拿起一个令牌,塞入腰间,然后走到陆展博身边坐下。
他向陈玉楼拱拱手,自豪地说:“希云,杀猪匠。”
陈玉楼看着这位壮汉,他比谢顶亮还要高一些,满脸横肉,目光凶悍,络腮胡须,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囚服,手上还带着镣铐。
壮汉察觉到陈玉楼的目光,嘿嘿一笑,解释道:
“我是张坊镇的一个屠户,前段时间,一个车夫的老婆偷汉子,大家跑去偷看。
后来,隔壁屠户告诉我,那是我婆娘。
我气不过,拿着刀就砍了那偷人的王老五,提着他的头上了街。
后来被判了死刑,不知怎地,就转到这个镇来了。”
壮汉说完,嘿嘿笑着扯了扯自己的囚服。
陈玉楼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壮汉身上的血腥气,绝对不止杀一个人,至少有十个八个。
与陆展博一同前来的一行人,站在不远处,目睹着陆展博和希云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神秘的宝物。
尽管这些死刑犯壮汉对“元鬼七杀令”
的具体含义一头雾水,但“卸岭”
这个名字,他们却是早有耳闻,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畏。
“如果不是张翠翠在场,那些黑衣人或许会向我们透露此行的真正目的。”
一个壮汉低声咕哝着。
其中一位身上散发着浓重血腥气的壮汉,毫不犹豫地踏前一步,伸手抓起了坟头上的元鬼七杀令。
他的动作粗犷而迅速,仿佛担心宝物会突然消失一般。
然而,另一位身上没有血腥气的壮汉,却在接近坟头时突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牢牢锁定。
就在这时,一位江湖术士缓缓走了过去。
他的步伐沉稳,目光凝重。
就在他接近坟边的那一刻,那棵哈哈树上的花朵突然纷纷落下,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
花瓣轻轻飘落,覆盖在术士的身上,宛如一片片飘零的雪花。
术士的身体瞬间变得虚弱,他的精气神仿佛在瞬间被抽离,眼神变得空洞,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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