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芷面色如常,内心像似在隐匿了什么。
“阿漓,这位是长公主,这位是曲阳王之女昭和郡主。”
宋听时不疾不徐地教着阿漓,阿漓知道又要行礼了。
她双手交叠腰侧,有模有样地蹲身行礼,“见过长公主,昭和郡主,我叫宋漓,是阿拾的妻子。”
“宋漓?”
楚寻芷侧头寻问。
“她随我姓。”
宋听时极为平常的说了这么一句。
“听闻陛下说,夫人是将军从山野带回来的,不知来历,没有姓名,是你给她取了名字,如今又跟将军姓,想来也是合情合理。”
楚寻芷淡淡说。
“只是,宋将军前途似锦,从前对儿女情长之事最不入眼,失去音讯这几个月,再回来便已成家室,怕不是夫人仗着恩情,挟恩图报?”
一旁的长公主察觉她这话里有别的情绪,赶忙说着:“阿时是重情重义之人,夫人至真至善,又对阿时有救命之恩,阿时念着情也是应当的。”
“我没有挟恩图报。”
阿漓目光逐渐阴冷,她从未有过的警惕。
“二位,我与阿漓的感情不只是救命之恩这般浅薄,还请勿要乱加揣测,阿漓不喜欢,失陪了。”
宋听时揽着她肩膀似乎在安抚她。
阿漓走时仿若瞪了一眼楚寻芷,楚寻芷觉着这人不像山野女子那么好拿捏。
回府路上,宋听时还怕阿漓因楚寻芷二人的话而心里难过,便好生与她说:“从前的我什么样,你若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无需从旁人口中得知,另外我娶你不是因为恩情,阿漓,你可听清了?”
“阿拾说的,我自是信的,只要你说,我便信。”
“我的阿漓,这上京,你可待得习惯?”
宋听时拥她入怀,一寸寸裹紧。
“你在哪,我便在哪?我待得习惯的,只要你在。”
她仰头对上他沉沦的视线。
待二人回府后不久,长风便传来消息,书房内看卷宗的宋听时皱起眉心。
“什么时候的事?”
长风说:“主子刚出宫门不久,昭和郡主在宫内疾病作,此刻人还在太医院,太医院也束手无策。
曲阳王早已赶到宫里,现下锦衣卫抓了审问,人若是在皇宫出了事,陛下那可能不好交代。”
“我见她时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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