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阿渊身旁,目光扫视着四周满地的尸体。
她感到头痛欲裂,脑海中的记忆似乎被抹去。
“这是哪里?我是谁?这些人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花令仪喃喃自语,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然而,无论如何努力,她都只能想起一个名字——阿渊。
虽然高烧退了,但阿渊也发现花令仪的记忆中,好似只记得了自己,其他的一切就像被一场大火侵蚀,让她忘的一干二净。
“你叫花令仪,好好活下去……”
阿渊话未说完,他耳边嗡鸣声响,全身一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再次苏醒,他躺在河边,撑起半身,还是感觉有些昏沉。
扭头一看,花令仪正用河水洗着脸上的血污,洗净后露出许多细小的伤口。
花令仪听到动静回头,见阿渊醒了,说:“你醒啦?”
“嗯…”
阿渊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是你将我带到河边的?”
“嗯。”
花令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刺痛。
“途中摔了几次,磕到了头,但还好,不是很痛。”
看着花令仪又变得生龙活虎,阿渊又回想起皇后的嘱托。
“带她走,只要她不死,岭北国便永远都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
冰冷的水溅在阿渊脸上,让他回过神来。
“发什么呆呢,你看,这里好多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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