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本应愤怒地质问他,本应大声咒骂,但这应该是清醒时的行为。
如今的小伊,已被酒精麻醉了大脑,看到这样的画面,反而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他冷笑一声,嘲讽道:“小伊,你可真够贱的,这样你都有感觉。”
小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她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既无助又可怜,就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花朵。
薄伊是从寒冷中惊醒的,屋里的柴火炉子没添柴,让她光溜溜的身体冻得直打颤。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自己身处何方。
脑袋里还残留着酒精的味道,让她头疼欲裂,记忆断断续续,许多事情都想不起头绪。
只在瞥见身上斑驳的痕迹和散落在地的红纸碎片时,才勉强拼凑出了些许片段。
想起陆石头那无端的狂怒,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般对她施以重手,她猜想可能是他在翠花那儿受了气,回来拿她当出气筒。
没错,她还记得,在他咒骂、羞辱她,将最刻骨铭心的伤痛加诸于她身上的那一刻,他口中呼唤的名字并不是她薄伊,而是翠花。
她依稀记得,他把几张皱巴巴的钱扔向她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冷漠,仿佛看待街头巷尾那些为了生计而出卖身体的女人。
然而在陆石头心中,她薄伊还不如那些女人,顶多算个供他发泄欲望的物件。
因为他心里只有翠花,如果不是烂醉如泥,或是要惩罚她,他根本就不会碰她一下。
他曾亲口告诉她,如果不能把眼前的人幻想成翠花,他就无法硬起来。
薄伊摇摇头,试图驱散脑中的剧痛,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破损的衣服穿上,同时捡拾起那一张张散落的钱币。
她低垂着眼帘,暗自宽慰自己:离还清债务的两万块目标,又近了一些。
外面传来一声闷雷,吓得薄伊身子一抖,差点跌倒。
她怕雷声,一直都怕。
在翠花勾搭上陆石头之前,他们俩关系亲密无间,邻里乡亲都公认他们是天生一对的好伙伴。
终究,那些美好的时光已经回不去了。
薄伊咬牙忍受着恐惧,扶着墙,一步步离开了那个冰冷的房间。
回到宿舍,醉后的薄伊头痛得更加厉害,几乎要炸裂开来。
她在杂乱的箱子堆里翻找止痛药,吵醒了宿舍里的姐妹们,特别是李二丫今晚刚在她这儿受了委屈,大声抱怨:“薄伊,大半夜的,你乒乒乓乓地捣腾什么呢,还想不想让人睡觉了!”
“就是,你赚那么多钱,不如跟蓉姐申请搬出去单住得了,何必非得跟我们挤在一起,再说你整天事儿多,影响我们休息,明天我们还怎么去田里干活儿呢!”
若非陆石头不准她离开这个地方,薄伊哪里愿意跟她们挤一间宿舍。
她不顾室友们的唠叨,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了药。
打开瓶盖,她从各个药瓶里抓出一大把药,连水都没喝就直接塞进嘴里,艰难地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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